汶哥儿是谁的儿子。” 看着阮将军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阮夫人也是心下觉得好笑,这都多大一个人了还这样子也不怕人笑话。 “相府定的可是初十来下聘?” “确是初十来下聘,怎么了?”这个时代的人普遍都很迷信,阮夫人也是不例外的,初十那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她私下里也找人算过。 “婕姐儿嫁妆的事情夫人多费心盯着一些,待后日轩哥儿过来下了聘,咱们看过聘礼都有些什么之后,再来商量给婕姐儿要重新备足哪些东西做嫁妆。”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夫妻都不是那等眼皮子浅的,不会克扣女儿的嫁妆,自然也不会留下女儿夫家送来的聘礼,只是聘礼送了过来他们还是要登记造册的,以便成亲当日那些聘礼都要随着嫁妆一起抬回相府去。 “可为夫看你刚才的模样,可不仅仅只是因为婕姐儿嫁妆的事情吧!” 阮夫人白了阮将军一眼,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门万分无力的道:“还真就是跟婕姐儿嫁妆有关的事情。” “哦?” “不过也跟妾身的娘家人有关这崩坏的女主[gl]。”若非阮夫人仍感激她母亲对她的生育之恩,怕是她与娘家要断绝关系的心都有了。 如今她虽与她的娘家还有所往来,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是不能逾越的,毕竟他们当年都已经不认她这个女儿,当她不存在了的,就算她当真所行之事出格了些,也顶多不过是给这满城的百姓茶余饭后添个笑话。 她的爹娘,她的妹妹就跟吸血虫一样,只要被他们给缠上不把你身体里的血给吸干净了,他们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可她已是嫁出去的女儿,她不可能为了娘家而毁了夫家,毁了她的家,因此,在阮夫人再三拒绝她爹娘以及她妹妹的各种提议之后,他们暂时安份了一段时间,眼下不又起妖蛾子了吗? “怎么,他们可是又提出了什么奇葩的要求?” “奇葩?” “咳咳…这个词为夫也是从安平和乐郡主的口中听来的。”阮将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完还挺难为情的。 “这世间少有活得如她那般恣意洒脱的人。” “她应该庆幸她生在相府,拥有那样一对爹娘,不然她哪里能活得这般自在?” “嗯,夫君所言不差。”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夫人的娘家又如何为难于你了。” 阮夫人的娘家如何她这做妻子的从来都不曾在阮将军的面前遮掩过,因此,那些话说出口好像也没有什么可难为情不好意思的。 “他们要为婕姐儿出一半的嫁妆?”说这话的时候阮将军的脸上虽说带着笑,可他眼底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仔细一瞧就连那脸上的笑都带着嘲讽的味道。 “难道他们这么关心婕姐儿,想来他们提出的要求也不低。” “的确是不低,而且还很可笑,妾身宁可让婕姐儿少带一些嫁妆出门子,也绝对不可能同意他们的提议。” 她那妹妹一家想要图谋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多到阮夫人都不忍直视。 尤其每每一想到她那个侄女婉姐儿的作态,她这做姨母的都瞧不过眼去,那是想攀高枝都想疯了吧! “夫人不必理会他们,也省得把自己给气坏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