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心疼了?乔家认了她能亏待她到哪里去,总比待那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身边要强几百倍。” “哦……老太太身体不好,那她怕是又要难过了。” “得,这姐们儿又摔了,这几句话的功夫都摔几回了,你不去看看?”原鹭的滑雪技术实在有些惨不忍睹,吴津打趣:“怎么你手里也能教出这样的菜鸟?” 林慕的唇勾起一个自嘲地笑容,正是因为知道滑雪的危险他才不真的教她,去年他在瑞士的那场雪崩里差点没回来,被困在雪里脚上缠着七八斤的滑雪板,脊椎受压挤得神经都麻木了,最后要不是野外安全巡逻组及时赶到现场,只怕他就真的长眠雪下了。 “随她去吧,盯了一上午早嫌我磨叽了。”林慕收回视线拾起脚边滑雪杖,略是挑衅地看着吴津:“走一个?” “谁怕谁啊。” 两人一阵风似的一下就消失在了短坡滑行区。 *************** 原鹭没想到差不多七年后的今天,她、林慕、吴津三个人再次走到一起会是这样自然的画面,滑完雪吴津果然带着他们去撸串儿了。 “嘿,我走的时候就跟民宿老板说好了让他准备撸串的家伙事儿,怎么样,我这管饭的还靠谱不?”吴津觉得自己能有这份心,至少可以帮着兄弟获取美人的芳心。 原鹭吃了串烤面筋,滋啦啦的辣油和异域香气的孜然混合交织,面筋又格外筋道,吃完一串又连着吃了三四串。 “喝口水再吃。”林慕给她倒了杯温水,“明天早上吴津回城区去医院看他爸爸,你要不要顺便也搭他的车去?” 原鹭怔了怔,接过林慕递来的水杯喝了口温水,看来林慕知道老太太的事情了,“好,到时候麻烦吴津了。” “嗨说这干嘛。”吴津还真不习惯原鹭的客气。 “你爸爸怎么了?”原鹭一直没问,那天听吴津说他爸也在731医院住着,想着进这医院准没什么好事儿,但是也没什么机会问,现在提起了就捎带问一句。 “肺癌三期。” 吴津回答得这样直白了当,原鹭忽然觉得他这性子真是让人着急,明明心里在乎的要死到了嘴上说出来就完全走了味儿,这性子多吃亏啊。要是他爸一直安然无恙,他一辈子都这样也没有谁敢对他动什么手脚,可是父母总是要老的,他怎么还跟长不大似的呢? 但这些话原鹭没有身份说,她相信林慕作为吴津的发小也一定懂这性格亏在哪,连林慕都没办法的事她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你们吃,我先去趟洗手间。”姚菲坐在四人中间一直插不进话题,毕竟是外来者,他们三人的陈年旧事她无从知晓,也参与不进来。 原鹭知道刚刚冷落了姚菲,但是一提起以前的那些事,她才发觉以前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坏,至少和林慕他们在一起的时光虽然简短但却美好。 “一会咱们少聊以前的事,多聊聊现在和以后,姚菲她是出来散心的,不要因为我们三个聊得热乎就冷落了她。” “姚菲?”吴津似乎想起了什么,“刚光顾着聊了都没互相介绍下,我怎么觉着这名字好耳熟啊。” 原鹭的脸色变了变,果然不一会吴津就恍然大悟地说:“是不是今年期末唯一一个因为作弊要被劝退的那个?我说呢,都大四了,学校这帮孙子真会折腾人,发了毕业证完事走人得了,还非得整七整八的,谁特么从小到大没抄几个,啊,林慕你说呢?” 林慕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哦,对了,你不需要。”吴津转而把头转向原鹭,看了看原鹭,拍腿说:“唉,今儿真邪了门,我怎么说话老打自己的脸,这特么两尊大学霸坐我前面,我聊什么作弊呀我。” 姚菲从洗手间出来,刚好听见了吴津的话尾,“作弊”二字尤为刺耳,脸一下就红了。 她回来的时候原鹭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吴津这大嗓门惹事儿了。 原鹭瞪着吴津,一副:事是你惹的,人得你哄的表情。 林慕在一旁看着原鹭生气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可爱,这样生鲜的喜怒哀乐真的和以前的原鹭完全不一样,乔家把原鹭养出了脾气,也把原鹭的魂也给养了回来。 吴津被她看的心虚,喝了口冰啤,壮起胆子和姚菲搭讪:“我叫吴津,土木系的,跟你同一届,这位,我的发小,林慕,这位,我兄弟的……呃,初中同桌,就你室友原鹭。” 这下,姚菲原本红着的脸就更红了,眼睛根本不敢直视吴津,只盯着桌上吃剩的烧烤串子含糊地应了句:“我叫姚菲,是新闻系的。” 原鹭看这场面整的跟青年婚介似的,一下笑出了声。 下午的时光就在民宿的烧烤小隔间里度过了,到了晚上几个人又一起去看了烟花,滑冰场的人还是那么多,但是烟火下的游人因为几人紧紧靠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