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被射得一抽一抽地在床上打着痉挛,白孔雀终于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趴在她身边帮她揉着手上的红痕。 “好热,那边去一点。”青木手脚无力地轻推着白孔雀,无理取闹着。她觉得自己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每次和白孔雀上完床之后都变得不像自己,情不自禁地想撒娇作妖。 白孔雀闻言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连她的腿脚也缠住了。白孔雀并没帮她清理,她觉得下面有些凉凉的,粘腻得不舒服。底下的床铺也全都湿了,汗湿的背粘在床单上,渐渐得浑身都有些发冷,忍不住往白孔雀的身边靠了靠。 “要不要再去浴池泡一泡?我让影仆来收拾。”白孔雀低声问着她。 青木点点头,白孔雀又要抱着她起身,青木担忧他的腿,忙道:“我自己走吧。” “你还有力气?”白孔雀闻言挑了挑眉。青木看出了他眼里的促狭,翻了个白眼自暴自弃道:“没有,我没力气了。” “那我下次温柔点。”白孔雀仍然柔声又宠溺地说着,然后便将青木轻轻抱起来。 青木一拳又打在了棉花上,白孔雀自从蜕变过后便愈发温柔,仿佛当初疯狂的他是个假象一般。青木被白孔雀光溜溜地抱着,觉得用东西流了下来,在静谧的晚上,滴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溅落声。 她急忙抬起头看白孔雀,对方的眉眼里都是促狭,青木又羞又急地捏他的肉:“还不快点。”说罢就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不肯出来。白孔雀轻笑出声,胸腔跟着一颤一颤的,青木又气得去捏他,他才终于大步走到了浴室。 身上重新被温热的水包裹着,青木终于觉得舒服了不少,眯着眼轻叹出声。 白孔雀将她放到池子里之后,又转身去帮她拿换洗的衣服,然后才同她一起泡在了池子里。 青木游过去找他,白孔雀揽过她的腰将她扶稳,转而撩水在她肩头上,帮她在头发上打着皂角粉。青木放任自己腻歪在白孔雀身上,看着他专注洗头发的神情出神。 白孔雀长而浓密的银白色睫毛低垂着,眉毛上面也沾了些细密的水珠。青木用手轻点着他的睫毛,白孔雀也并不躲开。不知怎么的,青木看着他浑身银白的样子,心头突然涌起一股淡淡的痛意。 毕竟满头白发如雪,睫上也落雪,多半是用来形容悲愁的啊。白孔雀这么多年都只蜷缩在这与世隔绝的一方宅子里,虽然听他提起过孔雀寨,却从来不听他提起那个孔雀寨里面的人。 这么多年,他一定过得很艰难吧。青木突然觉得她应该对白孔雀更好些,毕竟白孔雀收留了一穷二白的自己,给了她食物,住的地方,而青木,好像还从来没为白孔雀做过什么,即使做了什么,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怎么了?”白孔雀见青木一直打量着自己,终于抬眸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青木被惊醒,揽着他的脖子不让白孔雀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嘴里只撒着娇催促他快一些。 白孔雀挑起青木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青木第一次热切地回应着他,紧紧地搂着他,想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 两人激烈地吻着,待分开的时候,唇间悬挂了一条闪亮的银丝。白孔雀眼神暗了暗,只盯着青木看,青木也看着他,突然大着胆子回吻了回去。 白孔雀被这动作惊讶到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一个用力便将青木压到了水池边猛烈地舌吻着。 “这里施展不开,我们还是去老地方吧。”白孔雀微喘着在她耳边说话,然后便揽着她游到了那块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