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璃清他不会将你已经治好的事情,告诉宫楼里的其他人吗?”青木急忙又问道。想起那天在宫楼里的事情,白孔雀的名字,她是人,全是璃清捅出去的。 白孔雀摇了摇头,对青木道:“他有他自己的打算。我已经痊愈的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有害无益,所以璃清更加希望长老们不会发现这件事情。而我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尤其是……”白孔雀看着青木笑道,“尤其是,我已经有木木了。” 青木看他笑得古怪,突然就想到了,黍月最后一个祭典上,孔雀们还会选择伴侣的事情,连忙说道:“对对对,你还是不要让他们发现的好。” “还有,”青木从白孔雀的怀中坐起身,有些忧愁地说道:“那天那个山斓突然就开始给我讲你小时候的事情,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让我害怕,然后去向他们求助。” 她又看向白孔雀:“关键那天我没有想到这些,我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会不会……” 白孔雀用手制止住了她。“这些事情,都交给我来烦恼好不好?” “不好。”青木想也没想地回绝了他,“阿虹,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你怀里。”她看向白孔雀,认真说道。 白孔雀的样子十分平静,同样看着她道:“木木,为什么不行呢?” 为什么不行呢? 青木看着他温柔如止水的脸,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里莫名的,有一丝丝失落蔓延。 白孔雀温柔体贴到无微不至,却从来不肯让她知道更多的事情。即使若是她主动问的话,他也会告诉她。 现在青木明白了。白孔雀内心真正希望的,是她只能依赖着他活下去。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依赖着白孔雀活下去。 一如当时初见的妖魅,白孔雀,其实还是当初的白孔雀,偏执而绝望。变的,只是她心里自以为是的想法罢了。 白孔雀望着突然愣在原地的青木,看着她突然有些复杂的脸色,平静的脸上终于起了波澜。 “木木,你怎么了,木木?”他拥紧了青木,低低问道。 “我错了,以后你想知道的事情,就全都告诉你好不好?” 低低的,充满乞求的声音。 原本妖异的红眸中却盛满了委屈,祈求着她的怜悯。青木皱着眉,心中郁结的那些烦闷还是无法散去,却也搂紧了白孔雀。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烦闷什么,只是觉得,原本好像已经看到了出口的答案,再次变得无解。她好像,漏掉了一些东西。 “木木,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可以做到。”白孔雀抓着她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道。 青木摇了摇头,将头埋在白孔雀的胸口,闷闷地回道:“我也不知道,阿虹便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好了。” 她不想让白孔雀这样过度保护她,也不想让白孔雀低声下气地恳求她。但是这样的解决方法究竟在哪呢,青木不知道。毕竟横在两人中间的,是折磨了白孔雀二百三十二年的创伤,是他扭曲了二百多年的性子。这样漫长的,她不曾参与过的时间里养成的性子,如何才能在一朝一夕之间改变呢? 而他们现在要去的地方,青木突然隐隐地觉得,会将白孔雀身上那些看不见的伤口撕得更大。 “阿虹,”青木突然抬起了头,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说来从来没有问过你,我的已经过去了,但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