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松落了下来。 全身抽空的感觉下没什么力气,易嘉木好不容易才抬起了自己的手,在这张过分好看的脸上轻轻地摸了摸。 就如他之前想的一样,被顾夜笙标记,的确没有觉得任何后悔。 因为喜欢。 虽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可是,就是喜欢。 而此时此刻,他的身上也终于留下了属于这个人的烙印,完整且清晰。 - 大概是因为实在被折腾得太凶,第二天易嘉木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中午才幽幽转醒。 房间里的窗户已经被全部打开,这让室内过分暧昧的信息素味道也冲散了不少。 一抬头可以看到桌子上搁着的饭盒。 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沙发上,似乎有感应般忽然朝这边看了过来:“醒了?” 易嘉木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抱着被子缓缓地坐了起来。 他看着顾夜笙打量了许久,确定从神态上来看已经恢复了平常认识的那个样子,才稍稍放下心来。 低低地应了一声,易嘉木正准备下床洗漱,结果刚踩到地上忽然感到脚上有些发软,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床头柜才没跌坐在地上。 顾夜笙留意到这样的动静,当即跑过来将他一把扶住:“怎么了?” 易嘉木熟悉了一下这样隐约酥麻的感觉,才稍微习惯了过来:“没事,就是有些脚软。”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因为昨天晚上这样反复折腾了太多次。 顾夜笙感受到了易嘉木有些哀怨的视线,心里也有歉意,但又忍不住地失笑:“是我不好,没控制住。” 易嘉木抿紧了唇角,思考了片刻后,非常客观地说:“看来以后在比赛之前,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了。” 顾夜笙扶着他往卫生间走的步子不由一顿,到底没忍住笑出声:“怎么,你还想多标记几次?” 易嘉木回头看了他一眼,语调平静:“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找我。” 从顾夜笙现在的状态来看,这样的信息素治疗显然非常有效,如果他的信息素可以让顾夜笙少受折磨,易嘉木当然也是非常愿意。 顾夜笙定定地看着易嘉木,情绪莫名。 自从双亲在那场事故去世之后,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拥有过这种被人珍惜的感觉了。 原本应该麻木的心在这一瞬间柔软地一塌糊涂,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笑起时眼底充满着温和的光芒:“好,我记下了。” 易嘉木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短暂进行洗漱之后,他又简单地冲了个澡,出来后就抱着顾夜笙准备的饭盒坐在了桌边。 今天是六强赛的最后一天,不过因为顾夜笙说已经请过假了,也不再需要赶时间去现场观战,干脆不急不缓地先填饱肚子。 看得出来饭盒时刻进行过加温,送入口中还是热乎的。 易嘉木吃完之后感觉恢复了一些力气,抬头看着顾夜笙收拾东西的身影,默了默,问:“学长,你平常是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顾夜笙疑惑地看来:“为什么这么问?” 昨天因为顾夜笙状态不对,易嘉木没有将季文星说的事告诉他,这时候眼见已经恢复了正常,也就没有再继续隐瞒下去。 听易嘉木说完之后,顾夜笙稍稍沉默了一瞬:“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调查的。” 易嘉木说:“可是,如果今天永望获胜的话,后面的比赛还是有可能会再次撞上的吧?” 顾夜笙轻轻地揉了把他的脑袋,似乎很享受这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