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丽绝世。 这、这不是绿袖吗…… 不、不对,绿袖早就已经死了,在河都连骨头都化作了飞烟。 既然不是绿袖,这莫不是“绫冬!” 榻上的吴王后听见“绫冬”二字挑挑眉,略略起身,眼尾微翘,眸子直直注视着宁杳。 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不约而同地眯了眯眼。 “绫冬?你是在叫本宫?” 内侍见吴王后出声,立时转身斥责宁杳,“放肆,竟如此大呼小叫不知礼数,还不快拜见王后!” “行了,本宫说话的时候要你插嘴瞎嚷嚷些什么?”吴王后挥退他,旋即又笑吟吟地往下扫了一眼。 她指尖抚了抚眉角,嗓音婉转,言语和气,神态间却有一丝高高在上毫不掩饰的凌人盛气,“你口中说的绫冬是谁?难不成和本宫生得很像吗?” 她好似真没听说过这个名儿,也不认得绫冬这个人。 可腰间乾坤袋里的余青白疯了一样不停地翻腾着,甚至比起在河都反应还要大得多,昭示着这位王后娘娘和绫冬之间多有牵连。 若不是余青白,宁杳差点儿真以为这位王后娘娘和绫冬绿袖只是长得像的巧合了。 “何止是像,王后与绫冬简直是一模一样,像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双胞姐妹都没有这样像的。”宁杳面上也笑着,只是目光却是一寸寸冷了下来。 “那可真是稀奇了,若有机会你不如带来给本宫瞧瞧,”吴王后下了榻来,赤着脚缓步下来,她绕过宁杳径直走到了扶琂身边,稍稍扬眉仔细看着面前的男人,挨近了些呵气如兰,“这位公子真是好生面善啊,我总觉得像是曾在哪里见过一般。” 吴王后行径轻佻,殿内伺候的宫人见怪不怪。 王后天生绝色,裙下之臣数不胜数,他们王上头顶的绿帽子垒起来认真数一数,早就比锦和殿的房梁都还要高了。 扶琂立时避过吴王后伸过来的手,站在宁杳后面拉住她的衣袖,恍如差点儿被毁了清白一样低声后怕道:“夫人,你看她,动手动脚好生不知礼数啊,真的是吓到我了。” 宁杳:“……”你吓到我了才是真的。 好好儿的,干什么怪里怪气的吓人啊。 扶琂:“夫人?” 宁杳轻咳一声,“男女有别,还请王后自重。” “夫人?你们二人原来是夫妻啊,”吴王后走回榻边坐下,揽了揽裙子,似笑非笑道:“我真没看不出来。” “算了,既然如此就不说这些闲话了,还是道些正经儿的吧。最近咱们这王宫里不大安生,冷宫周围总有闹鬼的流言传出,闹得满宫上下人心惶惶的,听闻你们是道人修士,想来应该是有些本事的。此次叫你们进宫来,一是为见见传言里上可触天的修道之人到底是何等风姿,二是想顺便请你们来看看这宫里闹鬼到底是怎么是真的,还是有人故意兴风作浪,也免得总有些不长眼的人借着风头说本宫祸害,在暗里蛇鼠一窝败坏本宫的名声。” 冷宫闹鬼? 宁杳不会捉鬼,对吴王后口中的事也没有兴趣。 这女人十有八|九就是绫冬,活了几百年又有树灵心脏会看不出是真有鬼还是假有鬼?以此为托词暗里怕是打了别的什么主意。 且锦和殿的宫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妖气,此次宁楹失踪与吴王宫也脱不了干系。 这王宫里和这位吴王后怕是有不少的秘密。 借查探闹鬼之事行动起来也好,正好看看这所谓的吴王后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宁杳看着上头吴王后懒散的模样,点点头应下,嘴里学着天衍宗弟子的话说道:“除魔卫道是我辈的职责,请王后娘娘放心。” “好,如此说定了你们今晚也就不必出宫去了,就暂歇在雨花轩吧,那儿空着又紧挨着冷宫,倒也方便。” 吴王后说完喝了一口茶,外面宫人小跑进来禀报,说是国君一会儿要到锦和殿来与王后一起用晚膳。 吴王后摆摆手,内侍心领神会,带着宁杳和扶琂退出去。 宁杳按下乾坤袋里的余青白,微微低了低头掩去沉思。 雨花轩与冷宫只隔了极短的一段路,内侍送他们到雨花轩门口,俯了俯身递出一块令牌说道:“此处便是雨花轩了,不远处的便是冷宫。这个是锦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