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夫人的艳图,当场吐血,驾鹤西去。” 翊安被他说的勾起兴趣,没由来的期待那一幕。 嗯,以后他要是惹她,她就千里赴南陈排队,让江昀帮她画艳图。 “既然你都知道了……”翊安拉住他的手,满脸歉意地道:“我承认,那日我说去长阳殿,其实是出去与他私会。他夸我身段好,皮肤白。” “……”豫西嬷嬷在一旁,恨不得拿抹布赌上这祖宗的嘴。 什么混话都敢往自己身上加。 挽骊闻到空气里的硝烟味,未雨绸缪地将手按在弯刀上。 毕竟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这话的女人,没几个还活着。 齐棪咬牙,按住心脏。 虽然知道翊安在故意气他,但听着还是这么刺耳又心痛是怎么回事? 若是真的,他现在还喝哪门子的破茶,直接带人把江昀抓回来千刀万剐。 还身段好,皮肤白……她夸起自己当真半点不含蓄。 这话只能他夸。 他暗暗发誓,迟早要这么夸她一次,好好臊一臊她。 翊安耍完嘴皮子,在齐棪的眼刀下,漫不经心地拆信,“我倒要看看,江昀有什么废话要说。这南陈人真不是东西,存心坏本宫名节。” 若她与齐棪当真两情相悦,齐棪又是个小心眼的,江昀来这么一出,还不伤了他们的夫妻感情。 翊安心知齐棪想看,又做不出私拆信件的劣事,现在肯定心痒难耐。 她浮夸地撸起袖子,将信纸抽出,薄薄一张纸愣是在空中抖了三下才打开。 清清嗓子,一字一顿读给他听。 简单来说,江昀这回公务缠身,翊安又在内宫,两人轻易不得相见。 他对翊安的风姿一见倾心,愿与之为友,希望下次以私人身份来北祁时,能请公主吃一顿饭。 言简意赅,统共没几字。 把齐棪听得面无表情,心绪紊乱,头重脚轻。 翊安继续大声读着:“圭原附拙作一幅,聊表心意。” 原本好好的声音,硬是吼成了破锣嗓子,生怕人听不见。 “读完了。”她把信塞进齐棪手里,托腮媚笑:“王爷满意了吗?” 齐棪没做声,抖开信又看一遍,冷声道:“拙作何必拿来送人,不如直接烧了,方能保住他的画圣之名。” 刻薄。 翊安撇嘴,“人家江大人谦虚,既是赠礼,我自然要挂在墙上的。” “哼。”齐棪今日的云淡风轻早用完了,再次冷笑,“公主府的墙上,还不缺一幅画吧。” “我偏要挂,你管不着。” 翊安气完齐棪,侧过身子,在齐棪的冷面下,打开画轴先看了一眼。 以防万一,别真出现什么伤眼的。 只见她的目光先是期待,随即一愣变成惊讶,而后是赞赏,再然后是嫌弃。 齐棪觉得奇怪,按耐不住,起身凑过去看,“这……”。 他也愣住了。 画卷上是两人,一男一女,衣服穿得严实。 女子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地倚着男子,男子深情款款地搂住她。 栩栩如生。 尤其是翊安,何止神似,几乎原样刻了上去,连衣裳上的纹路都一般无二。 齐棪赞叹之余,心里欢喜,原来那夜在晚宴上,他们是这样的般配。 “殿下,江昀名不虚传。” 翊安心想他变脸真快,打了个哈欠,兴致阑珊道:“我看无奇,果然是幅拙作,让人拿去烧了也罢。” 齐棪护住,板起脸一本正经道:“江昀是谦虚,寻常人千金求他,他也不画。如此赏心悦目的作品,你自然要挂在墙上。” “哼,”翊安这一声学得惟妙惟肖,摇头晃脑地说:“公主府的墙上,还不缺一幅画。” 讽刺之味浓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