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穿西装套裙,会不会有人笑话我土?” 其实陈玉凤是因为看韩超穿着好看,也想穿,可在男人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讽刺,他说:“我是爷们,看不出那东西好不好。” 说着,他一把把妻子推到床上,心里憋着火嘛,韩大营长在床上就格外热情。 他卯足了劲,要从身体上让妻子认同自己是个纯种爷。 关键这事又无法言明,陈玉凤着不住,转着弯子说:“哥,你一点都不像女人,可爷们了,是个纯爷们,真的。” 可这么一说,韩大营长不就更生气了,一生气他就兴奋,沉默一会儿,又是一通好折腾。 热情了半晚上,他下楼,钻地下室里去了。 他现在干的事,陈玉凤不说见,想都想不到,比如说信封上没有标注生产地,他就会溶解信封,观察信封纸浆用的木材,继而分析信封的产地,还要用显微镜在照片上涂药水,观察照片,看照片有没有留下什么人的指纹等。 一沓照片,总共32张,上面除了徐鑫的,几个孩子和陈玉凤的指纹,只有一只陌生指纹,韩超把它记录了下来,要送到公安局的指纹库去比兑。 而信封,他观察了半夜,初步判定,它的纸应该产自云南红河一带。 云南,王果果的故乡,五七干校的所在地。 而且它离越国特别近,所以马金芳身后还有人,而那个人,很了解徐勇义和马琳,也了解他,难不成是越方那个混蛋已经发现他了? 手指揉上额头,这是一场越挖越深的间谍战,在韩超这儿,特别严竣。 查完之后确定没有任何遗漏,韩超依旧没法烧掉照片,这是证物,既然有间谍,就必须在事情查明之后,提交给总军区的领导们过目。 当然,这件事他当晚就跑一趟师级家属楼,跟徐师长仔仔细细谈了一趟。 建议他马上赴总军区,说明情况。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徐师长不受牵连的情况下,继续深挖。 徐师长也不耽搁,赶凌晨五点起床,去总军区汇报情况了。 话说,本来第二天徐鑫兄弟要在甜蜜酒楼吃饭的。 但是,还真出变故了。 徐磊的爱人名字叫林嘉祺,是喜欢徐磊才嫁过来的,本来马金芳把她捧的特别高,为了她,家里还专门雇了保姆,但就在昨晚,马金芳和徐鑫俩出言讥讽,并转着弯子的,问对方是不是间谍,来大陆是不是想窃取情报的。 首都的冬天气候干燥,饮食习惯也跟对岸完全不一样,台妹本就懒得呆,原来马金芳捧着的时候她还愿意耐着性子呆着,现在马金芳居然怀疑她是间谍,而大陆方面于间谍的查处又特别严格,她一生气,今儿一早坐着飞机走了。 这下马金芳和徐鑫一致判定对方是间谍,要求徐磊立刻离婚。 还把这事儿,兴冲冲的打电话告诉了徐师长。 不过徐磊并没有离婚,前后脚的,也追去对岸了。 这可就有意思了,韩超等于是,先一步判断了他们的判断。 也就是说,现在,徐鑫和马金芳向上汇报,说台妹是间谍,等于于军方把这事儿坦白从宽了,总军区知道有间谍事件,因为徐勇义汇报即时,也不会查处他。 但是,私底下,徐师长和韩超知道,真正的间谍是马金芳。 所以明面上事情已经揭过去了,但是,调查转入地下,而且,是除了徐师长和韩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了。 当然,除非韩超主动提及,陈玉凤也就不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了。 转天,徐鑫来给陈玉凤送名片了。 这家伙一旦想捧谁,那马屁一般人可受不了。 名片不但过塑了,闻着还有股香香的味道,陈玉凤问:“这名片咋这么香?” 徐鑫说:“这可是最好的铜版纸,280克的,还加了香氛,你不给钱也行,就算我送你的。” 陈玉凤当然不会占便宜,总共十盒名片,她给了徐鑫80块钱。 徐鑫欲走又不走,关于间谍的事不能伸张,但可以跟知情人聊几句,他也是实在憋的慌了,就跟陈玉凤抱怨了起来:“徐磊简直是个蠢货,呆在对岸不回来了,我恨不能捣他两拳。” “你妈呢,没劝劝他?”陈玉凤问。 徐鑫一声哼:“怎么没劝,我妈天天打电话,捧着话筒哭,求他回来,那台妹现在已经没用了,离就离了嘛,首都难道找不到更好的?再不济,从红港谈一个,到时候我还可以再来一篇独家新闻,就叫回归前的两地婚姻,港人先于港而归祖国回抱,到时候我们报社还能大赚一笔,我妈也是这样想的,可他就不肯。” 这货不但是个妈宝,还心黑的要死。 而他妈,不愧是革命年代搞宣传的,啥政策的春风都想蹭一蹭。 但间谍之所以能腐蚀他,就是因为他这种不择手段搞利益的性格。 而在书里,因为间谍事件,徐师长和马琳死了的,韩超没死是因为他命大。 “那你们可加快脚步,争取搞一桩红港和大陆的婚姻出来。”陈玉凤故意说反话。 说起这个,徐鑫就有几分得意了:“这是必须的,现在红港和内地的交流极为频繁,一旦有这样的婚姻,政府会给大大的红利,还要给大版面宣传,我绝不能让别人抢了先机。” 虽然他巴结她,但陈玉凤觉得这家伙恶臭无比。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