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赢了,说明这个世界是光明的,说明人性是不会彻底泯灭的,说明人都是有良心的,说明咱爷俩的运气还是很好的,赌输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就当是人生里的一次经验,就当是人生的一次阅历,增加点阅历,也没有坏处。” 我说:“行,不管输赢,都认了!” 老栗说:“我觉得我们不会赌输!” 我说:“既然你有信心,那我就放心了!” 老栗接着呵呵笑起来:“儿啊,去好好上课去吧,你爹我找人去给你打听情报去。” 挂了电话,我接着又给管云飞打了一个电话。 “管主任好!”电话接通后,我说。 “亦总好!”管云飞笑嘻嘻地说。 “我昨天开学了,我到干校去学习了,给你汇报下。”我说。 “昨天为什么不汇报?”管云飞说。 “嘿嘿,昨天一忙,忘记了!”我说。 “少给我嬉皮笑脸,我看你是眼里木有我。”管云飞说。 “不敢,哪里敢呢!”我说。 “小子,在学习班背后没说我什么坏话吧?”管云飞说。 “木有啊!”我的心里一紧。 “嘿嘿,木有最好,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管云飞笑着说,“我要让你知道,我可不只会吹嘘。” 我一听,操,这是昨天我和秦露说过的话。 至此,我彻底明白,秦露和管云飞的关系果然不一般,昨天我和她说的话她都告诉管云飞了。 但秦露和管云飞的关系不一般到什么程度,我此时不敢妄加猜测。 “听说你还当了文娱委员,不错啊,亦委员,祝贺你,不知你什么时候能成为毛委员啊。”管云飞又继续调侃我。 我额头有些冒汗,忙笑着应付着。 “今天我和你电话上说的话,不许和其他人说哦。”管云飞说,“不然,我还扒你的皮。” 管云飞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不让我跟秦露提起他刚才说的话,不让秦露晓得她在管云飞面前出卖我被我知道的事。 我忙笑着说:“我明白,不会和任何人提起的。” “好了,就这样吧,我要开会了!”管云飞说完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擦擦额头的汗。 管云飞似乎并不介意让我知道秦露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不然他就不会在我面前暴露秦露。 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呢?我一时想不通。 到校后,我见了秦露,只字不提和管云飞打电话的事,我就当没这么回事,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我知道秦露告诉管云飞我昨天说的话似乎并没有恶意,或许只是增加他们俩之间谈笑内容而已,本来我说的就是玩笑话,她和管云飞当然都明白的。 我不敢小看秦露了。 虽然不敢小看,但却也没有什么敌意。 虽然没有什么敌意,但也没有特别的亲近和信任感,没有真正战友的感觉。 真正的战友是要经历战斗考验的,而目前,我和她没有。 晚上回到宿舍,海竹回来了。 海竹告诉了我她今天去考察的情况,酒店的软件硬件都不错,位置也很棒,只是酒店的经营效益很一般。海竹私下打听到说是酒店的总经理管理能力不行,不懂酒店管理,不会用人,也不懂酒店营销。但虽然效益很一般,却也是盈利的。还有就是酒店的楼是租赁的,租金一交三年。 至于转让酒店的原因,海竹说对方一口咬死说是还有其他生意要做,忙不过来了,不得已才转让。而且,对方似乎还很着急,急着要将酒店脱手。给出的价格也不高,800万,在我看来,这价格甚至还有些偏低。这价格当然是我们能接受的,也是能付得起的。 听海竹说完这些情况,我不由思索起来,对海竹说:“他给出转让酒店的理由有问题,一定是另有隐情。他越是急着将酒店脱手,我们就越要慎重考虑,宁可不要这酒店,也不能马虎大意。” 海竹点点头:“嗯,我也觉得有问题,可是,会有什么问题呢?” 我一时也想不出,又沉思起来。 第二天是周末,不上课。 海竹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我正在睡懒觉,接到老栗的电话。 “起床了没?”老栗说。 “没!”我睡眼朦胧地说。 “起床——我在茶馆!”老栗说。 “哦,好!” 我直接爬起来去了茶馆,老栗正在那里喝茶。 “那家酒店转让的原因我打听清楚了。”老栗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情况?”我说。 “酒店转让的背后,果然有重大隐情。”老栗看着我,“这隐情牵扯到两个人,这两个人你都认识,一个死人一个活人!” “谁?”我紧盯着老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