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表情中,摆摆手说:“你不认识的。” 车开进了一条小巷,这边还挺窄,单进道,这要会车的话,还得一边退出去。不过巷子没长,也就七八十米。里面开了三家店,都沿着巷道,一家是农家院。 路见明在前面停下车,就请三位进去。 这地方人还挺多,实际上就是在各间房里开了几桌,院子里不摆桌子,算算就十来桌的样子。 “老板是咱金县的本地的,原来帮过南明朝廷做宫廷菜的……这些都他吹的,也没几个人弄得清楚。但他一手地道的本地菜做得是没人能比得上了。” 进的对着大门的包厢,陆飞一坐下,路见明就上来说:“我是遇错了人,跟错了人,还请陆队长包涵!” 他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瓶二两装的绍兴三十年花雕,拧开盖子就咕噜噜倒了下去。 陆飞就冷眼看着等他喝完才说:“既然路局长这样说了,这事先放一边,但你那几个砸车的手下,全都辞了。” 路见明松了一口大气,忙说:“是要辞,全都得辞。” 服务员这时才上来,路见明是老来这里的了,她还称呼了一声路局。 “就按最好的那些个菜色,都上来。” 陆飞看在等菜,就先去了下洗手间,走到院子里,他才留意,在墙角那还堆着好些块石头,灰皮褐皮黑皮都有,大小不一,最小的也就拳头那么大,零零散散的放着。 这是要来做景观吗?这院子也没多大,弄个假山,那更局促了。 “兄弟也懂玉?” 陆飞瞧了瞧走到身边的瘦高个,这家伙还戴着方框眼镜,挺斯文精神的模样,手提着杯酒,就坐在陆飞隔壁的包厢里。 听口音也不是南海这边的人,倒像是西南地区的,夹着一股浓浓的乡味。 “这些是玉石?” “没开窗的石头,是这地方的老板叫人在云南拉回来的,有些是马坎石,有些什么来头也不知道。这没开过,就是个赌。” 男人说着拍拍陆飞的肩:“你要有兴趣,也弄几块回去?” 陆飞笑了:“白拿吗?” “他也是留个念想,来过的客人,每桌都能拿两块小的,要消费高的,就能拿块大的。让客人有个兴致下次再来,带个纪念品。” 原来是这样。 陆飞去了趟厕所回来,就说起外面玉石的事。路见明就笑:“这老板去年走了一趟腾丰,那边赌石很多,外面地摊都有摆的。从几十块的小石头,到几十万的大石都有。他赌了好几天,小赚了一笔。就兴起了念头,拉了一车皮回来堆在那里。” “这有赌中的吗?” 胡楠好奇的问,只要是女人,没人不对玉感兴趣的。 “也有,但品质不算好,都是些绿色不深的,要不就是裂纹太多。” 听路见明这话,他对玉石还有些研究。 路见明把手一伸,一串晶莹剔透的玉手链就露出来了。 “正宗的缅甸玉,算是上等的了,这串要扔市面上也少说要一两万。” 雷野对这不感兴趣,就问:“怎么还没上菜?” “这菜得慢工出细活,还得等十来分钟,要不让他们先上些主食?” “那就等吧,先上主食,吃撑了,哪还有胃口吃菜?” 雷野摆摆手,就看外面有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挑了两块小石头,当下就要开窗。马上服务员拿来一个电磨,把石头夹在夹床上,电磨头摩擦着石皮,一时火星四溅。 有吃得差不多的食客就站在外面瞧,那先前和陆飞聊过两句的,也走到了旁边去看。 “这玉讲究的是和田白,腾丰绿,这要见绿那才有意思。云南缅甸那边也有白玉,但品相就不如和田的了。” 陆飞走到他身边说:“真要开出好料,这巴掌大一块,能值多少?” “最顶级的几十万吧,但很难。” 那人瞧着石头剥开了,一点绿都没见,拿灯一照,都是石渣子,就冷笑一声。指着角落里一块脸盆大的石头说:“我那边快吃完了,送我那块吧?” 服务员回去拿了单子看说:“对不起啊先生,那么大的石头,要消费五千以上才能送,你们才吃了一千,只能拿小石头。” “那我加一千,你送我那块大的?” “真不行,要不这次先挂上,等下次你们再来吃时,累积到五千,再送你?” “这要万一有人挑走了怎么办?” 陆飞瞧他一定要那块脸盆原石,就走上去,拿手一摸。顿时一股异常的沁人的寒气就冲到他的丹田里,他脸色微变,提起内劲抗衡。 一瞬间脸上就浮起一些晕红色,他马上猜到这块石头有问题。 “既然兄弟你想要,我帮你要吧。服务员,我们是路局的朋友,你跟老板说一声,这石头送我们了。你放心,餐费达不到的话,我外带也能凑足钱。” “是,是,不用的,路局跟我们老板是兄弟,这还钱不钱的?行了,这位先生,这脸盆归你了。” 那男的一脸高兴的摸着脸盆,又看着陆飞说:“肖天寒,兄弟贵姓?” “陆飞!”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