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饮一小杯儿。 于真真觉得世界开阔不少,人跟人是如此不同。初高中她都是在同一个小镇,同一帮人,不说性格类似,习惯总是差不多的,而大学是天南海北的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习惯,性格和癖好,甚至有些匪夷所思。 后来她就平静了。 以前跟谢越柏打电话,还会聊聊寝室里的事,后来干脆不聊了,浪费时间,她现在要学习谢越柏,找到自己想做的事,然后去努力完成它。 大二上学期,学校举办了春运会,于真真因为不小心选修了健美操课,而被抽调去跳啦啦操,跳的时候实在是有点儿悔不当初。 校运会最后一天终于在下午四点宣布结束。 她累得浑身骨头架子都快散了,一到宿舍楼,发现整个洗澡间又排满了人。 于是她拿了东西去谢越柏家里洗澡,毕竟他那里真的很方便。她有钥匙和门禁卡,可以随时进来。谢越柏下午不在,应该在上课。 现在整个房间里已经全是她满意的样子,基本是她布置的,盆栽啦,布偶娃娃啦,甚至茶几的位置都是按她的想法调动的。 人对于由自己亲手布置的房间总会有亲近感,这点不假。 于真真每次来,看到这里干干净净的,都会很舒服。 阳台除了晾晒衣服,放满绿植,还有一架小秋千。这时候正夕阳晚照,把楼下的树木照成了金色的、闪着辉光的海浪。 她独自在阳台上吹了点儿风。 看楼下还有摆摊的老人家,有不少人蹲下来选些蔬菜和水果回去,觉得真是有种平淡的幸福。 她坐在阳台篓子形的秋千里,享受难得的安静。 像是过了很长时间,又像是没过多久,她听到开门的声响,像是谢越柏回来了。 今天下课还蛮早的,她听到他走进浴室的声音,紧接着是管道里的水声,他果然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于真真靠在秋千的缆绳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的衣服——直接脱了放浴室里还没收,谢越柏肯定能看到的吧。 于真真胡思乱想着,没多久谢越柏出来了,站在阳台前。 于真真:“我来洗了个澡。” 谢越柏:“嗯。我看到了。” 于真真略尴尬,看到什么了?她把内衣都扔在盆里了?因为先脱外套后脱内衣的关系,内衣还全都在上面。 谢越柏见她穿着蓝单色碎花及膝盖的短袖睡衣,露出细长的四肢和脖颈,她的头发又长长了,略微湿润地成缕披散在身后,像某种海藻,夕阳光辉在她黑发边沿落下金辉,她白皙的面庞略有些通红,也许是被晒的,也许也只是羞赧,坐在那里像朵害羞,欲放又未放的莲花。 他想上前抱抱她。 谢越柏如此想,也这么做了。他蹲下身,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手掌托着她的脸颊,嗅了嗅,声音像是从身体深处传过来的:“真真,你身上好香。” 于真真解释:“这是沐浴乳的味道……” 谢越柏笑,低头轻轻亲了下她的肩膀,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 紧接着他由肩膀一路吻到脸颊封住她的唇。 原本和风细雨,逐渐变成狂风骤雨。 谢越柏把于真真的腰搂住,贴住她的面容,侧头亲吻她。 秋千会晃荡,于真真用右手握住了绳子。 夕阳西下,谢越柏像是有点儿上瘾了,唇齿交缠,两个人的气息极近,呼吸相闻,虽然他们不是这样亲过第一次了,于真真还是有种奇妙的感觉。 她有点儿喘不过气,过了会儿,谢越柏停下来,于真真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