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牧姃宜落下了病根,去瑞士调养了六年才回来,在街上她认出了冉亦菡,却惊讶到根本不敢认,牧姃宜知道家里人这些年一直没放过她,却不知道他们已经把她折磨成了这个样子。牧姃宜比之前成熟了,她觉得折磨她六年已经差不多够了,反正冉亦菡以后的人生也就是这个样子,已经是毁了。 她回到家里,跟家人说了这件事,家人也同意了,以后不再干扰冉亦菡的生活。可就在这一天,冉亦菡喝了两瓶劣质的啤酒,晕晕乎乎往家走的时候,不小心跌落进了旁边已经冻出一层冰面的河里,直到河面再度冰冻,她也没爬上来。 刚被冷水浇了一头的长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真、真惨…… 这都叫什么事啊,说这姑娘有错吧,可错不全在她身上,要说这姑娘没错吧,然而没轻没重搞校园暴力的也是她自己。 唉,所以说中二病不可取啊…… 长生心有戚戚,她可不能继续中二病下去了,她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争变成了牧姃宜,这么强大的背景,要想配上她可不容易,学业一定要搞好啊! 这样想着,长生慢慢睁开眼,一个清瘦的身影顿时映入眼帘。 牧姃宜见她醒了,也没说话,就这么淡淡的望着她。 长生眨眨眼,张口想说话,却打了一个喷嚏,她条件反射的伸出手捂住嘴,却发现自己手上多了一根针,她向上看了看,原来点滴已经挂上了,她都不知道。 长生裹着被子坐起来一点,牧姃宜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我给你爸爸打电话了,他说给你卡里打了钱,让你……自己去看病。”说到最后,牧姃宜皱了皱眉,显然不明白身为父亲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长生倒是觉得挺正常的,冉亦菡和父母之间的联系只有钱,好在他们都是有钱人,给钱大方,不然长生还要愁一下未来生计的问题。 “噢,知道了,”长生应道,她环顾一圈,“校医老师呢?” “去开会了。” 长生听了,又问:“那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正常人在病床上醒来第一件事,应该是问自己情况如何吧,为什么冉亦菡要问她,她到底想做什么? 牧姃宜怎么也想不到冉亦菡是为她好,她只觉得冉亦菡这是在憋其他的招数。没办法,和冉亦菡同班半年,就算她很少来学校,她也听说过不少她的“丰功伟绩”,第一印象太深刻,一时半会儿还扭转不了。 她是学生会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