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不知道。你想什么呢?”我来了兴致。 “我在想,奥格兰德小姐打无将犯了个错误,她应该打三张黑桃。” “波洛,你太过分了。” “亲爱的,我不能张口闭口都是破案的事吧。” 突然间他精神一振,“黑斯廷斯,黑斯廷斯,你看,梅花k不在这副牌里。” “扎拉!”我想起那个算命的女人。 “什么?”他好像没在听我说话,心不在焉地将纸牌码好,装进盒子。 他神色严峻地对我说:“黑斯廷斯,我,赫尔克里·波洛,险些要犯大错误,不可原谅的错误。” 我震惊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为何态度大变。 “让我们重新来过,黑斯廷斯。不错,我们得重新来过,不过这次我们不会失误了。”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仪态端庄的中年妇女走进屋,手里拿着本闲书,波洛向她鞠了一躬。 “我知道,先生,你是圣克莱尔小姐的朋友,对吗?” “是她的朋友请我来的,夫人。” “噢,我明白了。我想是不是——” 波洛忽然挥手指向窗户,显得很唐突,“百叶窗昨晚没有拉下来吗?” “没有,我想那就是为什么圣克莱尔小姐能够从那边的房子很清楚地看见我家的灯光。” “昨晚外面有月光,你坐在面对落地窗的座位上是不是在圣克莱尔小姐冲进来之前就看到了她?” “我没有抬头往外看,我打牌还是比较专心的。而且以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确实没发生过,夫人。你放心吧,圣克莱尔小姐明天就离开你家了。” “噢!”这位好心的太太脸上立刻云开雾散。 “那么,日安,夫人。” 我们走出前门,看见有个仆人在扫地,波洛对她说:“是你给楼上那位年轻女士清洗了鞋子吗?” 仆人摇摇头,“不,先生。我想那鞋子不用清洗。” “咦,是谁清洗了鞋子呢?”我问波洛,此时我们正沿着马路向心驰山庄走去。 “没人清洗,因为根本就用不着清洗。” “如果天气不错,晚上在这条马路上走走当然不会弄脏鞋子。不过穿过后花园那么大一片草地,鞋子怎么可能不脏呢?” “是呀是呀,”波洛装神弄鬼地笑着,“你说得对,那样鞋子当然会弄脏的。” “可是———” “耐心点,再过半小时你就知道谜底了。我们现在回心驰山庄。” 看见我们去而复返,男管家有些惊奇,但还是顺从地带我们回到书房。 “喂,你搞错啦,不是那扇窗户,波洛。”他往面向车道的那扇窗户走过去时,我大声提醒他。 “我知道不是。过来,看看这里——”他指着窗边大理石座位上的狮子头扶手,上面有一片模糊的污迹,他又指指地板上一个类似的污迹。 “有人一拳打在里德伯恩两眼之间,打得他向后倒去,正好倒在这个凸出的大理石尖角上,然后向下滑落到地板上。随后,有人把他拖到另外一扇窗户那边,放倒在那里,不过放下的角度不像自然滑落下来的,所以医生说角度不对。” “为什么要这样做?完全没必要嘛。” “恰恰相反,对杀人者来说,太有必要了。我们也可以据此推断出是谁杀了人。顺便说一句,那人并非蓄意杀人,所以最好不称他为杀人者。他肯定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因为他有力气把尸体从屋子的这边拖到那边?”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这案子很奇妙,差点瞒过我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现在你已经胸有成竹,可以收尾了?” “嗯哼。”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不会吧,你还有没搞明白的事呢。” “什么事?” “你不是说丢了张梅花k吗,找到没有?” “噢,那张纸牌呀,呵呵呵,奇妙得很,很奇妙……” “有什么奇妙的?” “因为它就在我的衣袋里。”他微微一动,那张纸牌就出现在他手指间。 我颇为沮丧,“咳,在你手里呀,你在什么地方找到的?就在这儿吗?” “用不着找,这张牌就在牌盒里,只是没和别的牌一块儿拿出来。” “嗯哼!原来如此,你是不是想拿它做点文章?” “你说得对。我得向梅花k陛下致意。” “也得向扎拉夫人致意。” “哦,不错——也向那位夫人致意。” “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回城。不过回城之前我们还要去趟奥格兰德家,同某位女士说几句话。” 开门的还是那个小个子女仆,“他们在吃午饭,先生。除非你想见的是圣克莱尔小姐,她在休息。” “我想见的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