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得注意仪表了。” 佩瑞简短地问道:“您来找我有什么事?” 波洛身子前探,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膝盖,满面春风地说道:“敲诈勒索呗。” “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敲诈勒索?” “我听说——消息灵通的人告诉我说——时不时的,当你们打算在你们那份非常高雅的刊物上登载某些很有破坏性的报道时,你们的银行账户上就会增加一小笔可观的进项。而这样一来,那些报道就不会刊登了。” 波洛把身子收了回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您有没有意识到您讲的这些相当于诽谤?” 波洛信心十足地微笑着,说道:“我敢肯定您并不反感。” “我当然反感!说到敲诈勒索,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曾经敲诈勒索过任何人。” “没有,没有,这一点我敢肯定。您误解我了,我不是在威胁您。我刚才只是想引出那个简单的问题。要多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珀西·佩瑞说道。 “事关国家大计,佩瑞先生。” 两位编辑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 珀西·佩瑞说道:“我是个革命者,波洛先生。我想要政治廉明,反对腐败。你知道这个国家目前的政治局面吗?纯粹是奥革阿斯的牛棚,一点也不差。” “啊哈!”赫尔克里·波洛说道,“你也用这个说法。” “要清理这个肮脏的牛棚,”这位编辑接着说道,“只有靠公众舆论的洪流。” 赫尔克里·波洛站起来说道:“我欣赏您的情感。”他又补上一句,“但很可惜您不需要钱。” 珀西·佩瑞连忙说道:“慢着,等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赫尔克里·波洛已经走出门了。 他为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找到了理由,他不喜欢这些喜欢敲诈的家伙。 4 埃弗瑞特·达什伍德是《支流》报社的一名职员,一个性格开朗的小伙子,他亲切地拍了拍赫尔克里·波洛的后背。 他说道:“都是些脏东西,老伙计。我的只是没那么脏——仅此而已。” “我并不是说您跟珀西·佩瑞是一丘之貉。” “该死的小吸血鬼,他是我们这一行里的污点。如果办得到的话,我们都想把他打垮。” “正巧,”赫尔克里·波洛说道,“我接了一个清理一起政治丑闻的小任务。” “清理奥革阿斯的牛棚吗,嗯?”达什伍德说道,“你办不到的,伙计。唯一的希望是让泰晤士河改道,把整个议会大厦冲走。” “您真愤世嫉俗。”赫尔克里·波洛摇着头说道。 “我了解这世道,就是这么回事。” 波洛说道:“我想您正是我要找的人。您有一种无所顾忌的性格,您在这行是把好手,还喜欢干些不同寻常的事。” “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呢?” “我有个小计划要付诸行动。如果我的想法正确,将会有一件耸人听闻的阴谋被揭露出来。我的朋友,这会成为你的报纸的独家新闻。” “没问题。”达什伍德愉快地说道。 “那是一个破坏一位女子声誉的卑鄙下流的阴谋。” “越来越棒了!跟风流韵事有关的总会畅销。” “那就坐下来听我说。” 5 人们在议论。 在小温伯林顿区的“鹅与羽毛”餐厅里。 “反正我不相信。约翰·汉麦特一向是一个诚实的人。他一直是。他跟别的那些政客不一样。” “所有骗子在被揭发之前人们都是这么说他们的。” “人们说他从与巴勒斯坦的石油生意上捞了上万镑。那是笔肮脏的交易。” “他们那帮人都是一路货色。肮脏的骗子,每一个都是。” “埃弗哈特可不会那么干,他是个规矩的老派人。” “呃,可我无法相信约翰·汉麦特是个坏人。你不能全信报纸上登的东西。” “费里埃的妻子是他的女儿。你看到报上登的关于她的事了吗?” 他们仔细研读起一份已经被翻得一塌糊涂的《透视新闻》上的报道: 恺撒的妻子吗?我们听说某位高官的夫人日前在一个奇特的场合被人发现。陪同她的是一名舞男。哦,黛格玛,黛格玛,你怎么能如此淘气? 一个乡下口音的人慢慢说道:“费里埃夫人不是那种人。舞男?那些从外国来的下流坯。” 另一个人说道:“女人很难预料。要我说的话,她们那帮女人没有一个是好的。” 6 人们在议论。 “可是,亲爱的,我相信这完全是真的。娜奥美是从保罗那里听来的,保罗是从安迪那里听来的。那个女人简直完全堕落了。” “可她一向那么老实规矩,做事得体,还时常为义卖会开幕剪彩啊。” “那不过是伪装罢了,亲爱的,大家都说她是个色情狂。嗯,我的意思是,《透视新闻》上都登出来了!哦,当然不是明说,不过从字里行间能看得出来。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得到这些消息的。” “你对那些政治丑闻怎样看?他们还说她父亲贪污党内资金呐。” 7 人们在议论。 “我不愿意那样想,罗杰斯夫人,但这是事实。我是说我一向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