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请坐呀,利顿·戈尔小姐。请原谅我无法起身,我下肢瘫痪已经很多年了。这是上帝的意志,我并不怨天尤人,只能说人什么都能适应。开了一路车,需不需要喝点什么?” 查尔斯爵士和蛋蛋都表示不需要饮料,但米尔雷太太不予理会。她以东方的方式拍拍手,便有人端上了茶和饼干。他们一边小口吃喝,查尔斯爵士一边提出了本次登门拜访的主题。 “米尔雷太太,我想你已经听说了吧?曾经在这里担任教区牧师的巴宾顿先生不幸去世了。” 面团子点点头,用力表示同意。 “是的,我已经从报纸上详细看了开棺验尸的前因后果。我想不到谁会给他下毒。他是个非常善良和蔼的人,这里每个人都很喜欢他——还有他的妻子。他们的小孩子也都很招人喜爱。” “这是个很大的谜团,”查尔斯爵士说,“我们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找不出原因。事实上,我们期望你能帮助我们,为这件事提供一些可能的思路。” “我吗?但我很久没见过巴宾顿一家了……让我想想……肯定有十五年没见了。” “我知道,但是我们有些人认为,或许他过去的一些经历导致他的死亡。” “我确定自己不知道会有什么原因。他们生活安逸,与世无争,不过这可怜的一家人生活非常拮据,还带着好几个孩子。” 米尔雷太太很积极地配合回忆着,但她讲述的往事似乎对他们想要解决的问题没有太大用处。 查尔斯爵士给她看了一张快照的放大相片,里面有戴克斯夫妇;还看了安吉拉·萨特克里夫早年的一张肖像,以及从报纸上剪下的一张威尔斯小姐有些模糊的照片。米尔雷太太饶有兴味地仔细查看了所有照片,但没有谁是她的老相识。 “我应该都不认识他们,当然,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但这地方很小,没多少人过来,也没几个人离开。阿格纽家的姑娘们,就是医生家的女儿们,她们已经结婚,搬到外地了;我们现在的医生还没结婚,正谈着一个外来的年轻姑娘;还有凯利家的老小姐,以前常常坐在教堂的大长椅上,但她们很多年前就去世了;还有理查德森夫妇,丈夫死了,妻子搬去了威尔士;当然,还有一些村民。但这里变化不大。我想,我跟维奥莱特一样,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她当时是个小姑娘,常常去牧师的住处玩。” 查尔斯爵士想象不出米尔雷小姐小时候的样子。 他问米尔雷太太,她是否记得有人叫拉什布里奇,但她没有认识的迹象。 最后,他们只得离开。 接下来,查尔斯爵士和蛋蛋到烘焙店里胡乱打发了午饭。查尔斯爵士希望能去其他地方吃点好的,可是蛋蛋指出,他们这样或许能听见两句当地人的闲话。 “而且,偶尔吃一次煮鸡蛋和司康饼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她严厉地说,“男人总是对食物挑三拣四的。” “我觉得鸡蛋很倒胃口。”查尔斯爵士委屈地说。 为他们点菜的女人很乐意聊天。她也在报纸上看到了开棺验尸的消息,知道那是“老牧师”,感到十分震惊。“我当时还是个小孩子,”她说,“但我记得他。” 然而,关于牧师,她能够提供的内容并不多。 午饭过后,二人来到教堂,查看了出生、结婚和死亡的记录,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他们来到教堂墓地,四处逛了逛。蛋蛋念着墓碑上的名字。 “真是些奇奇怪怪的名字。”她说,“看,这里有一家人姓‘棍棍便士’,这儿还有个人叫‘玛丽·安·焦虑路’。” “他们的名字都不如我的奇怪。”查尔斯爵士咕哝道。 “‘卡特莱特’?我觉得一点也不怪。” “我说的不是‘卡特莱特’,那只是我的艺名。我后来合法地改了名。” “你的真名是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黑暗的秘密。” “有这么可怕吗?” “不那么可怕,但很滑稽。” “告诉我嘛。” “不行。”查尔斯爵士坚定地说。 “求求你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 “你会笑的。” “我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