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插手别人的事吗?” “亲爱的朋友,还不是从你那儿学的。”波洛责备地说。 “啊,我无话可说。尽管如此,詹姆斯·本特利真是个死气沉沉的家伙。” “他的确是个死气沉沉的家伙!此刻一定满心委屈,因为他不会被绞死了。” “他应该跪下来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斯彭斯说。 “感激你才对。不过很显然他并不这么认为。” “古怪至极。” “虽然你这么说,至少还有两个女人对他产生了兴趣。造化真是出人意料。” “我还以为你会把莫德·威廉姆斯撮合给他。” “他可以自己作出选择,”波洛说,“他会……你们的话怎么说的来着?当裁判分苹果。但我认为他会选择迪尔德丽·亨德森。莫德·威廉姆斯太有活力了。跟她在一起,他更会退缩到他的壳里去。” “真不明白她们俩怎么会看上他的!” “大自然的造化的确是不可思议。” “不管怎么样,你有事要忙了。首先要把他赶上架,然后把姑娘从她母亲的毒爪下解救出来!她会张牙舞爪和你打架的。” “胜利属于大部队一方。” “我想你的意思是胜利属于大胡子一方吧。” 斯彭斯哈哈大笑。波洛得意地摸摸他的胡子,提议来一杯白兰地。 “我不介意再喝一杯,波洛先生。” 波洛叫人拿酒。 “啊,”斯彭斯说,“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你还记得伦德尔吧?” “当然。” “嗯,我们在调查他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古怪。当他的第一任妻子在利兹去世的时候,他那时在利兹行医,警察收到了一些举报他的匿名信。说他毒死了妻子。当然,对这类事,人们都会这么说。她一直是由别的医生诊治,那个人信誉良好,他似乎认为她的死因没有问题。也没有别的可查的,除了他们夫妻互相是对方的保险受益人,人们通常也都这样做。就像我说的,没什么我们可查的,可是,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波洛想起伦德尔太太担惊受怕的神情。她也提到了匿名信,还有她坚持说她不相信信上说的。他还记得,她一口咬定他调查麦金蒂太太之死只是一个借口。 他说,“我可以想象,收到匿名信的不只是警察。” “她也收到了吗?” “我想是这样。当我出现在布罗德欣尼时,她以为我是来调查她丈夫的,麦金蒂太太的事只是一个借口。是的,他也这么认为……这就说得通了!那天晚上试图把我推到火车底下的是伦德尔医生!” “他会不会把这任妻子也干掉?” “我想她会明智一些,不要让他当她的保险受益人,”波洛冷冷地说,“不过如果他认为我们已经盯上了他,他也许会谨慎一些。” “我们会竭尽所能。我们会继续盯着我们的医生,而且让他知道我们正在这样做。” 波洛举起白兰地酒杯。 “敬奥利弗太太。”他说。 “怎么突然想起她?” “女人的直觉。”波洛说。 他们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斯彭斯缓缓地说: “罗宾·厄普沃德下周就要受审。你知道,波洛,我不禁怀疑——” 波洛一脸惊恐地打断了他。 “我的上帝!你现在不是怀疑罗宾·厄普沃德是无罪的吧?不要说你想重头来一遍。” 斯彭斯警监会心地笑了。 “上帝啊,不是。他是一个杀人犯没错!”他又加了一句:“因为他足够狂妄自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