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华特豪斯小姐最后说。 “我想问问你是否很确信以前从未见过这个女孩?” “可能见过她很多次,”华特豪斯小姐说,“但是不记得了。我的意思是说,她也许在沃尔沃斯 为我服务过,或者曾在公交车上坐在我旁边,或者在电影院给我售过票。” “她是卡文迪什文书打印社的一名速记打字员。” “我想我还没有机会用过速记打字员。也许她在我弟弟的‘盖斯福特和史威腾汉姆事务所’工作过。这是你们想要知道的吗?” “不,不,”哈卡斯特探长说,“与那个没有什么联系。我只是想知道今天早上在她被杀害之前,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来找我?没有,当然没有。为什么她要那么做呢?” “嗯,对于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哈卡斯特探长说,“但是有人说今天早上看到她推开院门来到你家的大门口,难道是看错了吗?”他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有人看到她来到我家大门口?胡说。”华特豪斯小姐说。她吞吞吐吐起来。“除非——” “怎么样?”哈卡斯特警觉起来,但没有表露出来。 “嗯,我猜想她可能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张传单,或者其他什么……午饭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传单,是有关核裁军的会议。我想。这年头每天都会有事情发生。我猜想她很可能来过,往信箱里放了什么东西,但是你不能因此责怪我,对吗?” “当然不会。现在谈谈你的电话。你说你的电话坏了。据电话交换局说,没有这样的事。” “电话交换局什么都能说出口!我拨电话的时候,里面传出了奇怪的嘈杂声,不是忙音,所以我就去了电话亭。” 哈卡斯特站了起来。 “对不起,华特豪斯小姐,很抱歉以这种方式打扰你,但是这个女孩来新月街可能真的是为了拜访某个人,并且去了离这里不远的一栋房子。” “所以你们应该沿着新月街问一遍。”华特豪斯小姐说,“我认为她最可能去的是隔壁的这一家——我指的是佩玛儒小姐。” “为什么你认为这是最可能的?” “你说她是一名速记打字员,而且来自卡文迪什文书打印社。当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听说就在前几天,也就是那个男人被杀的那天,佩玛繻小姐还找过一名速记员去她那里。” “据说是那样,但是她否认了。” “嗯,如果你问我,”华特豪斯小姐说,“我想说也许她有一点古怪——我指的是佩玛繻小姐。我想,也许,她确实打过电话到打印社,要求找一位速记员去她那里。然后,也许,她忘记她所做的这些事了。” “你不会认为她是凶手吧?” “我从来没有猜想过她会去谋杀某人或者做类似的这种事。我知道有人在她的房子里被杀了,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暗示过这与佩玛繻小姐有什么关系。没有。我只是在想她也许和其他人一样有什么奇怪的偏好。我知道有个女人总打电话到糖果店,要一打蛋白糖饼。但实际上她根本不需要,糖饼送到后,她说她没有订。就是这种事。” “当然,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哈卡斯特说。他和华特豪斯小姐告别之后离开了。 他想她只是想用最后的话来撇清自己的嫌疑。换句话说,如果她相信有人看见那个女孩进入她家,那么她暗示那个女孩进入19号,就变成这种情况下的巧妙掩饰了。 哈卡斯特看了一眼手表,认为他还有时间去一趟卡文迪什文书打印社。他知道,午休之后那里下午两点钟会继续上班。他也许可以从那儿的其他女孩那里得到些帮助,而且他还能见到希拉·韦伯。 3 当他进入办公室时,其中一个女孩立即站了起来。 “你是哈卡斯特探长,对吗?”她说,“马丁代尔小姐正在等你。” 她把他带到了里面的办公室。一进门就是马丁代尔小姐披头盖脸的指责。 “这太丢人了,哈卡斯特探长,简直太丢人了!你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你必须立即查个水落石出!别再吊儿郎当了!警察的职责就是保护大众,我们办公室现在就需要这个。保护。我希望我的姑娘们能得到保护,我们现在迫切需要保护!” “当然可以,马丁代尔小姐,那个——” “你要否认我的两个姑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