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着什么,寇里先生,里瓦尔太太。 “到此为止,这个计划几乎清晰可见了,但是让我迷惑的是,为什么我们的凶手会理所当然地认为警方不可能确定死者的实际身份呢。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家人,但至少会有管家、仆人、生意伙伴。这让我做出了另外的假设: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失踪了。进一步的假设就是他不是英国人,仅仅是来这个国家旅行的。这就与他治疗牙齿的事实相符了,明明有过治牙的痕迹,但却找不到任何治牙的记录。 “我的头脑中开始隐约有了被害者和凶手的模样。案件经过了精心计划,并且非常高明地被实施,但是现在却出了纰漏,这是凶手没有预料到的。” “是什么?”哈卡斯特问。 出乎意料的是,这时波洛把头向后扬了扬,戏剧性地背起诗来: 失了一个马蹄钉,丢了一个马蹄铁, 丢了一个马蹄铁,折了一匹战马, 折了一匹战马,输了一场战争, 输了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帝国, 全是因为当初少了一颗马蹄钉。 他向前靠了靠。 “杀害寇里先生的嫌犯也许有很多。但是杀害、或者有理由杀害女孩伊娜的,却只有一个。” 我们突然同时看向他。 “让我们想想卡文迪什文书打印社,有八个女孩在那里上班。九月九日那天,其中四个因工作安排去了稍远的地方,就是说,与她们见面的客户会给她们提供午餐。正常情况下她们四个是在第一轮的十二点半到一点半之间吃午餐的人——剩下的四个人,希拉·韦伯、伊娜·布伦特和另外两个女孩;而珍妮特、莫林是在第二轮的一点半到两点半之间吃午餐的。但是在那天,伊娜·布伦特在离开办公室不久后就出了点小意外。她的鞋跟因卡在格栅中断了。这让她无法正常走路。所以她就近买了一些小面包直接回了办公室。” 波洛对我们摇着他那竖起的强有力的手指。 “我们知道伊娜·布伦特在因某事而忧心忡忡。她试图在办公室之外的地方去见希拉·韦伯,但是没有成功。这是不是可以推断有什么事情是与希拉·韦伯有关呢,但是我们没有找到证据。她可能只想去问问希拉·韦伯那件一直困扰她的事。但是有一件事确是显而易见的。她想在打印社之外的地方和希拉·韦伯谈话。” “在审讯现场她对警员说的话,是我们唯一拥有的可以推断有关她所烦扰的事情的线索。她是这么说的:‘我不知道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那天早晨有三个女人提供了证词。伊娜可能是在指佩玛繻小姐。或者,就像之前推断的,她可能是在指希拉·韦伯。但是还有第三种可能性,她可能是在指马丁代尔小姐。” “马丁代尔小姐?但是她的证词只持续了几分钟而已。” “确实如此。她只陈述了那个她接到的声称佩玛繻小姐打来的电话。” “你的意思是说伊娜知道那个电话不是佩玛繻小姐打来的?” “我的想法比这个还简单。我推断根本就没有这通电话。” 他继续说着: “伊娜的鞋跟掉了。格栅离办公室很近。所以她很快回到打字社。但是马丁代尔小姐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里,不知道伊娜回来。就她来看,当时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要做的就是只需说在一点四十九分的时候打进来一个电话。伊娜刚开始不知道她知道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希拉去见了马丁代尔小姐,被告知有工作预约要外出。工作预约的方式和时间伊娜都不知道。 “接着谋杀案的消息传了出来,故事的情节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佩玛繻小姐打来电话,要求希拉·韦伯去她那里。但是佩玛繻小姐说她没有打过电话。电话据说是差十分两点的时候打过来的。但是伊娜知道那不是事实。那时候没有电话打进来。马丁代尔小姐肯定搞错了,但是马丁代尔小姐肯定她没有弄错。伊娜越想这件事,就越感到迷惑不解。她必须去问问希拉。希拉也许知道。 “接着审讯会开始。所有的女孩都去参加。马丁代尔小姐重复着她有关那个电话的陈述,但是伊娜很明白马丁代尔小姐提供的如此清晰的证据和如此精确的时间都是假的。所以接下来她去问警员,要求和探长说几句话。我想很可能马丁代尔小姐随着人群离开时无意中听到了她的问话。或者也许就在那时她听到了女孩们谈论伊娜折断鞋跟的事情,才知事情败露了。不管怎样,她跟踪这个女孩来到了威尔布拉汉新月街。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伊娜会去那里?” “仅仅就是想去看看谋杀案发生的那个地方,我猜,”哈卡斯特叹着气说,“人们都会有这种想法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