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他们这边是非常顺利,可,安然他们那边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进去一会就踏空了一个,两人直接掉进了一个地牢,大白则是跟着安然他们跳进去了。掉下去之后,安然一只手臂被摔伤无法动弹,手上的电筒被抛出去砸在了地上黑了。 “啊……”安然痛苦地喊了一声。 司徒墨从地上起来之后拿着电筒照了照,看到安然手指上有血赶忙过来把人抱起来:“安然,你怎么样了?” 呼…… 安然吐了口气看了一眼被摔伤的手臂:“手……手臂脱臼了,不能动。” “我看看!”司徒墨把安然安置到身边,把电筒放在一块石头上,伸手摸了摸她脱臼的手。 “没事,我能忍,动手吧,久了会更麻烦。”安然咬了咬牙把头撇到一边。 司徒墨心疼地看了安然一眼,最终只能听话照办。听到咔嚓一声骨头响了一下,刚才脱臼的手给接了回去。不过,即便是接回去了,这只手也暂时不能乱动,免得造成二尺伤害。 嗷呜…… 大白听到了两人的声音叫了一声。 “大白,大白你怎么也掉下来了?”安然听到大白的声音高兴起来。 嗷呜…… 大白又叫了一声正要往安然怀里钻,却被司徒墨一手给拽走扔到一边:“大白,她手伤了,不能碰。” 嗷呜…… 大白的声音显得有些委屈,摇晃了几下尾巴坐在了安然身边。 安然看着大白无奈的样子,扶着司徒墨要站起来,去被司徒墨直接背到了背上:“大白,去找出口。” 嗷呜…… 大白又委屈地叫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走在了前面。 安然抬头看了一眼头顶,这地方太深了,估计他们就算叫破喉咙其他人也听不到,只能另外找出路了。 大白走了几步回头看看两人,心情貌似有些郁闷,人家是狼好不好,怎么尽是把它当狗来使唤的? 小小的大白内心极度受伤,夹着尾巴走在了前面。 安然昨晚没睡好,加上这里面似乎有些奇怪的味道,走了一小段路之后,她居然趴在司徒墨背上睡着了。 司徒墨也闻到了奇怪的味道,可,他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低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大白:“你是跟着这香味走吗?” 嗷呜…… 大白应了一声没有回头,迈着小步子继续往前跑,而且,似乎越跑越欢了。 司徒墨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大白莫不是也是个坑人玩意,这香味他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听到背上那酣睡的呼声,他先是一惊,随后停下来把人从背上放下了下来:“安然,安然你醒醒,安然!” 安然他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半眯着睁开眼睛:“好困啊,让我睡会!” 困,他知道昨晚安然肯定没睡好,可,她现在手上有伤可能会痛,感觉到疼痛的情况下还能睡着就不正常。 他紧了紧眉摸了摸安然的额头和手心,额头和手心的温度都正常,他又把人背上继续往前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