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夙珝打断她的话继续,“若臣真进了净明殿,神王大人该是早就感应到了,他未感应到,不表示臣并未去扰了净神大人的清净不是么?” 懒懒散散的一番话,说得玉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虽知道是这么回事,但玉蝉便是对他的这副态度不甚满意。 “话是这么说没错。” 她说。 “然你至今修为残缺,照理说连神籍都入不得,竟是还没个规矩,无召见擅自来神宫闯禁地,按神律,该剥夺族王称号,废去灵脉,百年不得入神宫!” 剥夺族王称号,废去灵脉? 戚风心头一紧,被玉蝉最后一句话骇得不轻,心说入不入神宫倒没关系,但这月灵王和灵脉可是万不能废的。 然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性,加上神宫规矩。 像他这等人,在神宫来说便算是身份地位最为低下的,他在这里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 为避免因为自己给自家主子惹麻烦,戚风纵使担心,也不得不继续将嘴巴闭得紧紧的。 想着,他家爷便是一声毫不在意的轻笑。 玉蝉眯眼,恼怒地看着夙珝,问:“你笑什么?” 夙珝抬手,优雅地捋了捋垂在耳畔的发,对眼中的讥笑不加掩饰。 “缘神大人说得如此头头是道,臣便想问了,你可有那个权力?” 言下之意也就是她没有那个权力做他的主,也就只是过过嘴皮子瘾。 玉蝉一臊,当即一张老脸通红,“月焱,你!” 夙珝没想让她张着嘴继续叭叭个不停,再次开口打断她的话,说:“另外,这月灵王,除臣外,又可有人坐得?” 说着看向厉天,隐隐含笑。 “当不当这个王,臣倒是不介意,只要你们能找着人,臣现在便能将这位置交于他,如何?” 剥夺族王称号,还要废他的灵脉? 想得倒美,可惜没那个本事。 他的修为便是再如何残缺,灵片就算再缺上几片,放眼这神宫,真能将他如何的,两个指头的数有么? 何况这月灵王的位置,可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月灵王乃灵神王始祖点化封号,自此代代相传。 整个灵神族及神兽族,唯一不惧怕污秽邪灵,能直闯阎罗地府的,便只有他这被封为西方战神的月灵王。 神宫若受魔族妖邪偷袭,也唯有他能与之一战,便是厉天,也只有乖乖待在神宫躲着的份。 废他灵脉,夺他称号? 呵。 玉蝉原也就是随口说说,身为神王妃,她会不知这月灵王的位置岂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坐的? 她如此说,不过是想当着身后一众神宫人下夙珝的脸子,趁其修为不全,量他不敢过于放肆而挫他的锐气。 只她没想到,这个夙珝,便是修为残缺,竟也敢以如此态度待她。 难道在他眼里,她这个神王妃就这么没威严吗? 越想,玉蝉越气。 眼见又要同夙珝争起来,厉天扶额无奈,道:“行了,大好的日子里吵吵什么。” 说完不搭理玉蝉,看着夙珝,知道以他的性子不会没事来神宫瞎转悠的,于是就说:“本神正要回天决宫,有事来天决宫说吧。” 说完就要越过夙珝朝天决宫走。 夙珝连身都没给他侧,直言:“臣何时说过天决宫了?” 厉天停下侧首,“那你想上哪?” 夙珝用下巴指指他们过来的方向,“听闻华盈产子,臣自然是要去贺喜的。” 这只是其次,主要是华盈那丫头跟他走得近,套口风才是主要。 当然,也不是非得去,能去得成就去,去不成他再另想法子就是。 看现在这形势,用脚指头想估计也是去不成的了。 果不其然,他这话才刚说完,不甘于刚刚被怼得哑口无言的玉蝉便又说话了。 “不准!”她看着夙珝,厉声说,“身为未婚男子,岂能随意进出神女宫中?月灵王连如此简单的礼节都不懂么?” 夙珝歪头挑眉,“那为何物?能吃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