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楼,我和刘昊天坐到车里。 见他神色缓和了一些,我才是问道,“耗子,到底什么情况?” “还不是因为那点钱。” 刘昊天眼中满是悲愤。 从他的叙述中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叔伯几个是过来要求分配遗产的。 昊天爷爷早些年就已经去世,剩下奶奶,这段时间也一直都是住在他们家,由昊天的父亲赡养。几个叔伯以家庭条件不好为由,也从未支出过什么赡养费。 对这些昊天的父亲也不在意,毕竟自己家在村里开了个小超市,收入相对多一点,只是带出老母亲一个人的饭来说并不算什么。 可这次出了意外,几个叔伯却都不干了,不仅埋怨昊天的父亲没照顾好老人,说是他害死了母亲,还要求分配老人的遗产。 其实老人家就是个农村妇女,并没有退休工资,多年攒下来的一点积蓄,也早就给几个儿子分完了,哪还有什么遗产。 这几位叔伯不过是想来分老人意外的补偿金罢了。 本来对于这些,昊天的父亲也没什么,他们要分,就拿出来分好了,只是对于自己几位兄弟的表现心寒失望罢了。 可这些人实在表现的太过急切了一些,刘昊天奶奶的丧事还没办完,就已经嚷嚷了几次分钱的事情,这才让刘昊天的父亲格外生气,放下话,自己身体没好之前,那笔补偿谁都不能动。 这也就导致了今天争吵的缘由。 听完他的讲述,我心中也很是无奈。 这类似的事情在农村很常见,所谓人穷志短,穷山恶水出刁民,也不外如是。 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参与进来,更没办法表达什么意见。 最后只能对刘昊天说道,“耗子,我这几年在燕京发展,也挣了点小钱,那笔钱他们要分就分吧,毕竟是亲戚,太撕破脸也不好看,你以后不论想干什么,有用钱的地方,尽管吱声。” “谢了,非哥,有你这句话就行,我暂时也用不着啥钱,至于那比补偿款,等我老爸出院会给他们的,现在就是跟他们置气,拖一拖罢了。” 刘昊天摇了摇头,叹声道。 我们俩没再说什么,下午我买了点水果,和他一起去医院看望了他的父亲。 听医生说,刘父的手术很成功,再住院观察个四五天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刘昊天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下午在医院呆了一会,晚上我俩又去街边的大排档喝了顿酒。 总算将奶奶的丧事忙完,刘昊天这晚陪我喝了不少,两个人足足喝掉一箱半啤酒,他才晕乎乎的回家。 我虽然还比较清醒,但毕竟喝了酒,没办法开车,小镇上又没有代驾,索性就将车丢在路边,自己打个车回家睡下。 等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父母早就睡着,我也没吵醒他们,自己悄悄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迷糊一阵,很快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名身着古装的女子,扭动着水蛇一般柔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