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的臀,让她跪立,手停留在两片手感俱佳的臀瓣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温酒腰有些发软,扶着萧何的肩才能立好,她抛弃心中的羞耻感,撅着屁股,让他的性器抵在自己的洞口。分泌的粘液落在圆滑的菇头上,性器灼得她一颤,穴口一张一翕嘬着马眼,花液流的更多了。 她沉腰,不料洞口太窄小,而他的又太大,滑溜溜的性器擦着洞口而过,菇头滑过她凸起的淫核,爽的她叫了一声。反复了好几次都是这样,她的淫核被狠狠地摩擦了好几下,都快要到达高潮了。 几次尝试都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萧何出言提醒:“你用手扶着。” 白嫩的小手裹住涨得紫黑的性器,手稳稳的扶着,撅着屁股往下,这次再没有滑开而是一点点进入她的体内。 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出现在温酒脸上,她眯着眼,小声喘息遮,性器只堪堪进入一般,她就扶着萧何的肩喘着气。 “太大了啊……”一边抱怨着一边小幅度扭着腰,硬挺的性器在她的控制下在她体内或快或慢、或深或浅的进进出出,她渐渐尝到女上位的滋味,愈发熟络的用萧何的性器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啊……啊,就是那里啊!” 被送上了高潮,她失神的浪叫着,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的瘫坐在萧何腿上,这样反而让体内的性器一下插进了最深处,又深又急,菇头撑开了紧窄的宫口。 宫口突然被撑开,她体内一阵痉挛,接着又被送上了高潮,她脱力的靠在萧何肩头一阵儿喘气。 “不要了不要了,你快出来。”爽过之后卸磨杀驴的某人如是说。 “你觉得可以吗?”咬牙切齿的,萧何拧着眉看着怀里妩媚横生的白眼狼。 温酒抬头,看到他忍得发红的眼睛,体内的硬挺粗热提醒着她,这孽根的主人还没有满足。是了,她那样轻飘飘的如隔靴搔痒的抽插,再配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对他来说,只会让他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肏得她求饶。 “可是我没劲了……” 萧何双手扶着她的腰发力,她在他身上快速的上下滑动。她必须搂着他的脖子来维持身体的平衡,每一下都顶开了宫口,那紧窄的宫口不断的被外来物入侵着,痛中带爽。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的感觉,她只想大声的呻吟,放任自己在这场情事里随着萧何的一举一动而沉沉浮浮。 “啊!太深了……要到了,啊!” 一泡阴精浇在菇头上,宫口绞紧,萧何扶着腰猛的冲刺了好几十下,马眼一松,滚烫的精液浇在子宫壁上,烫得温酒哆哆嗦嗦的又攀上高潮。 接连的高潮让她彻底瘫软在萧何怀里,体内的精液和花液被堵着,竟撑得如怀胎妇人那般鼓了起来。 萧何抱着她站起来,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挺立,抱着她从客厅走到卧室,性器随着步伐一下一下顶着,温酒不得不双腿夹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让自己掉下去,这样性器顶得更深了,每一下都摩擦着那块软肉,每走一步都是无尽的欢愉和折磨。 萧何没有把她抱到床上去,而是走到落地窗旁,让她背靠着窗户,冰凉的触感激得她一哆嗦,她惊恐的抓着萧何,声音颤抖:“别,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萧何不管她的抗议,让她背抵着窗,托着她的娇臀,埋在体内的巨龙开始无情的肏着她的花穴。 一边心惊胆颤怕被人看到,一边又承受着无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