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尽一手抚上她细嫩的大腿,一边摩挲一边往上滑,他低哑地问:“你摸了我的耳朵还有尾巴,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手隔着单薄的内裤在大腿根出游离,或轻或重地捏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意味着你在向我求欢,我,答应了。” 林栀愣住了:“哈?真的假的?我感觉你在诓我!”她一百个不相信,她可从没听说过有哪种狼把摸尾巴当做求爱的信号的,不要欺负她读书少。 黎尽牵着她的手放在他昂扬蓄势的那物上,双眸如浸过晚霞,琉璃通透的红,美得令人心醉。 “你说呢?” 大骗子!明明就是精虫上脑了!可她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的就酥软了。手心下那物又烫又硬,一只手都握不下,一想到这坏家伙曾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妄为,带来欲仙欲死的感觉,花穴就止不住的流水,媚肉蠕动,花径一阵空虚。 “你就是诓我!”抬眸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伸手推他,只不过这推人的力气可以忽略不计,“不是才那个过了嘛……你怎么还跟饿狼一样。” 黎尽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理所当然的说:“说好了让你每天多喜欢一点,昨天算特殊情况,今天要把昨天的先补上,怕你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我得努力努力。” 就会哄人,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信的!他这么帅气还厉害的人,怎么会怕她不喜欢他呢。他对人好就像神的恩赐,给或不给都感恩戴德。他勾勾手就会有无数比她还要漂亮还要优秀的人围着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害怕呢。 “你就是兽性大发了,哼,都是借口。” 黎尽眸色微沉,简单的做了下扩张就扶着性器插进了花穴里。 可怜的小穴被撑开,花穴里硬生生插进一根粗长硕大的硬物,那强烈的饱涨感不容忽视。初尝情欲不久,穴也紧得很,这般没有太多前戏就直捣黄龙实在是有些难受。她皱着眉推黎尽,小穴绞着他:“嗯,好涨,太大了不要啊。” 可这次的黎尽好像换了个人,没了他一贯的温柔,不顾她身体还有些难以适应直接大开大合的抽送,性器抽出的时候媚肉接连收缩,插进的时候三角状的龟头如破空的箭矢,把层层叠叠的媚肉顶开,势大力沉。 他含住林栀的唇,把她破碎的呻吟尽数吞下,犬齿咬着她的唇瓣,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粗暴,激烈的吮吻着,舌头伸进她嘴里暴戾的搅缠着。疾风骤雨般的吻让林栀压根来不及咽口津,银丝就顺着两人嘴齿交缠之处顺着下颌线流淌。 她手指抓着黎尽结实的肩头,指甲陷进肉里。最没有技巧的直进直出,每次顶入都把她酥胸顶得上下晃动,快感伴随着胀痛,让她一时难以分辨这到底是舒爽还是难受,苦痛交织的感觉折磨得眼角泛出泪花,到嘴边的呻吟都被他挡下,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之声。 黎尽终于放过她备受蹂躏的唇,两片唇瓣红得似血,被堵住的呻吟变成了呜咽的声音,羽睫挂着泪珠,掩住灵动的眼珠落下一小片阴影。舌头轻轻卷走眼角泪,赎罪似的,一个又一个轻柔隽永的吻落下,连身下都动作也跟着温柔起来。 刻意放缓了速度,每下都顶撞在最深处的软肉上,揉着她绵软的胸,把挺翘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 没一会儿抗拒的手迎合的揽住他的背,挺着胸脯想要他更多的宠爱,难耐的呻吟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哼哼唧唧,扭着腰配合他的动作。 “唔,啊,快一点嘛。”摇着小屁股向他求欢。 黎尽从善如流掐着她的腰挺胯大力抽插,肉柱在体内如同孜孜不倦的打桩机,每一下都能把她的魂儿撞散了。花腔蠕动绞着内里驰骋踏伐的性器,淫水喷射而出时,肉棒依然如初时般硬如铁。 高潮的余韵如潺潺溪水,虽不是那般绝顶快意,却也教人沉溺其中,流连忘返。 林栀红着眼眶,双目无神涣散,红唇断断续续地喘息,汗水打湿的乌发贴在修长的脖颈一直到胸口,全身浮上一层粉红,却是让桃花都羞于开放的好颜色。 黎尽强忍着欲望等林栀缓过这一波的快感,手臂上青筋凸起,汗水顺着经脉流淌,紧绷的小腹块垒分明,两条深刻的人鱼线延续到耻部,赤黑的耻毛上满是花液溅射出来的痕迹,圆硕的卵蛋把花口拍打出大片的红痕。 待她呼吸渐平缓,忍耐已久的性器又开始无情的在花穴内开疆扩土,这是一场必胜的战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