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恶劣的街头回应每个难民营及武装社区的呼救。纵然在政治面上是反抗军掌握市民的一大手段,但实际面上他们也确实是这场封城灾难中的全民英雄。 22岁刘女士,疫情前身分:大学生。 封城期间的谋生身分:一般受援助灾民。 「……当有护士自杀后,军人就不再坚持医疗人员不准离开医院……那时候已经快要封城了。突然有一天,军人就这么离开了,医院也几乎都没有工作人员。当然很多出血症病患都跑出去啦……我跟隔离病房的室友商量过了,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人来的,所以我们最后也跑了……封城之后一切都很混乱,有一户老人家收留了我……他们说病死的孙女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后来我们就一直靠着附近武装社区的救济过日子,幸好居住区域还算安定……」 「你真的很幸运,能从隔离病房走出来的人实在不多。」孟璋拍拍手。 没意外的话这名学生是疫情爆发第一阶段的感染者,据口述她出血症的潜伏期很长,发病后亦成功在第三阶病症前免疫。向她这样一直待在民宅熬过整场封城灾难的民眾出乎意料的多,这类案例多半是居住于地方势力的割据范围之类,有秩序及援助的话确实能大大增加生存率。 69岁邹先生,疫情前身分:保全人员。 封城期间的谋生身分:拾荒者。 「医生啊……我健保卡还留着,但都说不能用了是怎么回事?我糖尿病的口服药已经快吃光啦!这段日子身体一直很不舒服啊……封城后药局的东西都被抢光啦!医院也没人敢去……我真的以为活不到今天的…老天保佑啊!」 「您可以去申请灾户补助!别担心!」孟璋安抚着。 为了针对整个疫情的控管,台湾的医疗系统在台北还没封城前就快要崩溃了,健保预算大量的挪到疫情防治药物上面……不断游走在破產边缘。新政府接手烂摊子之后将全民健保改制了,眾多的药物与疗程都不再受到国家支持(毫不意外的遭到全台民眾骂翻),但身为符合灾户资格的国民可以向国立的灾户基金寻求医疗援助。 34岁姚女士,疫情前身分:金融线记者。 封城期间的谋生身分:不愿透漏。 「我靠什么维生……很重要吗?你说呢?如果你还是想知道的话…我能告诉你,我在封城这段期间过得很好。要过好的日子当然凭自己的本事嘍……卖身并不是女人唯一的选择,少瞧不起人了!我不只活得自在,也保持了格调……见证整场灾难。对我来说,一切的意义莫过于此……满意了吗?」 「当然!很有格调的帽子,欢迎出关。」孟璋低头签字。 像这样摸不透底的人所在多有,他们的故事是属于自己的。 15岁施先生,疫情前身分:国中生。 封城期间的谋生身分:难民营工作者。 「在那些砍人帮会开始找我们这些捡垃圾的麻烦之后,我妈就不让我出外勤了。因为以前在教堂有学过钢琴,所以我的工作变成每天在餐饮区弹钢琴……我弹琴都弹了半年多,之前补习班教的东西全都忘光啦!真不知道这样要怎么考学测……我妈现在每天都在唸我出去之后要加倍念书!天啊!」 「您的家长有没有考虑过让你去护国社区的『失学班』就读?」 「没有!她说不应该浪费时间多唸一年书!我看她根本就只是爱面子!」 「哈哈……看来封城前的问题在封城后也是问题啊……」孟璋深表同情。 对于首都防疫圈内失学整整一年的学子们,政府提出一系列的『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