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屁虫解决。” “再以刘大的名义进城。” 徐四点头,道:“大兄所言极是。” 徐大弯了眼,神情里带着些得意。 徐四道:“此时天色尚早,大兄不妨稍作歇息。” 徐大笑道:“也好。” “这两日每每想到后面跟着的那群玩意儿,他如芒在背,连觉都睡不踏实。” 他有些发懒的动了动肩膀。 徐四很识趣,起身往外行。 既然要设伏,便需得布置起来。 梁家军不善水,要想瞒过后面的追兵,船肯定不会停。 这就需要徐家军带着人泅水上岸。 再有梁二送来的刘家俘虏,少数已是孤家寡人,处于哪一方都无所谓,但大多数人家里还有留在南方。 未免这些人通风报信,这两天徐四已将他们家在何处,亲眷几何,都记录在案; 为防有人虚报,徐大采取互报的方式,几下对比。 确认无误,才传一份去了衡州。 言明谁有二心,立时便有人前往。 要害被人捏住,俘虏们顿时老实了。 徐四要的便是这个效果,至于其他,那就不是他操心的范围了。 好在梁二做事靠谱,派来的人中不乏心思缜密的。 待到徐四离开,便小声安抚俘虏,并道:“诸位放心。待到此战过后,某定会禀明司马,别的不敢说,定将诸位家眷接来,一享天伦。” 俘虏们都很明白,他们的命在那些大人物的眼里不过是草芥,刘家或许会反扑,但那是想要夺城,绝不是为了他们的小命。 而今能被人这般对待,他们一改被动。 “旅帅所说可是真?” 其中一年纪尚轻,看起来还不到弱冠的少年忍不住发问。 那旅帅点头,道:“梁家人爱兵如子,司马尤其如此。只要你等忠心,司马绝不会亏待。” 说到这儿,他又道:“你们知道妫州王郡守吧?” 兵士们有些年纪大的,交际广的,微微点头。 旅帅道:“某早前便是妫州城门吏。” 那些点了头的兵士顿时露出心动的神情。 妫州被梁家所灭,那边的城门吏现在却被梁二重用。 旅帅这是拿自己的亲身实例告诉大家,只要忠心,梁家并不会带着有色眼镜,看曾经的过往。 旅帅微笑,重又缩回早前的小杌子上。 刘家俘虏们下意识的互望。 毕竟是关系到全家人的性命,大家皆有些迟疑。 其中一虬髯大汉瓮声瓮气道:“俺信你,你说咋办,俺听你的。” 旅帅听他口音,有些动容,道:“你是哪儿的人?” 大汉咧嘴道:“俺家离妫州不远,不过前些年前来了南地。” 旅帅轻呀了声,道:“我守城有些年头,保不齐你我还曾见过。” 大汉点头,道:“某确实见过旅帅,不过那会儿俺还小,旅帅肯定不会留意到我。” 旅帅笑道:“现在认识也不晚。” 他话里话外透漏着他乡遇故知的亲热。 大汉嘿嘿的笑。 满脸憨厚。 到此时,躲在舱底的所有人再不怀疑旅帅的话。 众人纷纷上前,表忠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