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便抵达。 梁二这些天,一直守在卡口,看到柳福儿,他忙颠颠过去。 “娘子,你来了。” 柳福儿面色微冷,嗯了声,便转开眼。 梁二尚不觉得有异,还道:“你还没用饭吧?我让他们准备了你喜欢的藕节和豆花,回去就能吃了。” 周围,梁家军皆小心望过来。 虽说曾听郑三和闪骑营的兄弟说过,司马与夫人甚是恩爱,但那都是传闻,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 柳福儿虽然生气,但还记得在外要给梁二留脸面,便挤出一点笑容,微微点头。 梁二便喝令舵手往府衙去。 柳福儿转身往舱室去。 梁二赶忙跟上。 两人前后脚的进了舱室,没等梁二反应,柳福儿就砰的一下把门关上。 梁二眨巴眨巴眼。 出去溜达的第六感终于回归。 他挺直腰杆,微微往后挪了半步,道:“娘子,舱里不通风,不如开门窗透气?” “不急,待会儿也行,”柳福儿假笑着往前暖行。 梁二往后退道:“娘子,你别这样。” 柳福儿笑了笑,道:“我那样了?” 梁二面皮抽了抽。 就是笑得渗人呗。 不过这话,打死他,他也不会说。 柳福儿继续迈步,将梁二一步步逼到床边。 梁二看了眼身后,道:“娘子,这个府衙就要到了,还会别歇了吧。” 柳福儿失笑。 梁二松了口气,也跟着笑。 “正经点,谁跟你笑,”柳福儿猛地绷起脸。 梁二忙收了笑,苦着脸道:“娘子,你要做什么就直说,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柳福儿停住脚,轻哼道:“你有怕的?” “自然有,”梁二手指蠢蠢欲动,试探的爬上柳福儿的腰际。 柳福儿一扭腰,将他手甩开,道:‘好好说话。” 声音里并没有怒意。 梁二嬉皮一笑,把手继续探过来,道:“我怕你生气,怕你伤心,更怕你不开心。” 柳福儿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笑容。 酝酿许久的怒火顷刻烟消云散。 危机解除,梁二松了口气。 他拉住柳福儿,语调柔柔的道:“娘子,你到底怎么了?” 柳福儿无奈。 此行她本是兴师问罪的,结果被他两句情话,便哄得没了气势。 她索性坐到床边,拉了梁二坐下,道:“徐四去吉州,你怎么没拦他?” “我拦了,”梁二道:“你是不知道,我和崔家两兄弟好话赖话说了个遍,就差没把他绑起来了,可他还是坚持要去,那我有什么办法。” “我总不能真把他个病号怎么了吧。” 柳福儿叹了口气,道:“我倒真希望你那时把他绑起来呢。” “怎么回事?” 柳福儿道:“程郎中给我传信,说徐四情况很不乐观,有可能就这一两年了。” “不是吧,”梁二不可置信道:“他上船时,我瞧着气色还可以呀。” “那不过是表象,”柳福儿道:“他已经伤了底子,又不爱惜自己,除开喝药之外,半点医嘱都没遵守,这如何不减寿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