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不由轻叹了口气。 柳福儿回过神,道:“看到人了?” 赤槿点头,道:“人很干净利落,瞧着是个本分的。” 柳福儿点了点头,起身往床边去。 赤槿跟在后头,道:“再过半个时辰便是饭时,不如吃了再睡?” “我不饿,不吃了,”柳福儿答了句,随手摘了别在鬓角的簪花,倒在床上。 冷战持续的进行着。 柳福儿深知,这事绝不能姑息。 因为她只要一旦服软,以后便是有一就有二。 梁二一早就悔了。 但他当时走得那么决绝,又坚持了这么久,就这么巴巴回去,他面子往哪儿搁? 如此过了小半个月,梁二终于坚持不住了。 某天,他从周小六那儿回来,正要回去,就被平伯拦下。 平伯面带喜色,道:“夫人今早大有起色了。” “真的?” 梁二大喜,随着平伯来到青阳居。 刘氏正跟梁帅说话,见到儿子,她顿时眼睛一亮。 梁二扫了眼,见柳福儿不在,不由轻皱了下眉。 他来到刘氏跟前,见刘氏气色不错,便道:“阿娘今天感觉可好?” 刘氏点头,片刻又皱眉,含糊的说了句什么。 梁二没听懂,边看梁帅。 梁帅没有做声。 刘氏很不高兴,大声的朝梁帅说了句。 梁帅见她脸色都变了,只得道:“你阿娘说,柳氏今天一早都没来,实在不孝。” 梁二顿了下,道:“包娘子留在她那儿,她是地主,总要招呼妥当。” 梁帅也理解。 他道:“你阿娘这边有人,你与她说,不用担心这边。” 他话音未落,刘氏便竖起眉毛。 这些日子,梁帅体谅她病了,事无不应,倒是刘氏越发的随心所欲。 梁二瞄见她又要发作,便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立在院外的游廊,他遥望着自己的院子。 许久,他脚步沉沉的去了府衙。 小院里,柳福儿很快便知晓梁二回来又走了的事。 她只是笑了笑,便去做自己的事情。 如此又过半个月。 包娘子月子做完。 柳福儿来到青阳居辞行。 她毕竟是几座城的城主,不好离开得太久。 尤其此时徐家并不安分,在灭了吴家之后,又频频挑衅刘家底线。 柳福儿的地盘大面积的与刘家和徐家才刚接手的地盘接壤。 在此当下,她实在不宜远离。 梁帅问了她准备,听说陈郎中会留下,便答应她回去。 刘氏却很不情愿。 在她想来,长辈有疾,晚辈就该服侍在侧。 哪里有柳氏这样的。 从她醒转,这一个月来,除开每日过来转一圈,动动嘴外,就没伸过一根指头。 现在又想溜之大吉,真真是不孝。 她忍不住怒斥。 奈何她说话含含糊糊,根本就听不清。 只能从语气里听出她是在发怒而已。 柳福儿懒得搭理,便佯作听不懂,只跟梁帅说了声,便直接告退。 眼见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刘氏气得浑身哆嗦。 她指了柳福儿,嘴角怪异的抽搐着朝梁帅嚷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