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报与上头,让上头与他做主。 裘亦心思一定,也不再纠缠。 韩将军送了他出去,便命孙都尉继续守城。 孙都尉却有些忧虑。 裘亦此人倒是不足惧,但其岳家却是与徐家一位掌权人交好。 韩将军返回案几后办公。 见他一脸忧虑的立在原地,便道:“怎滴还不去?” 孙都尉将他忧虑如实相告。 韩将军笑了笑,道:“莫急,我这就与家主写信,将情况言明。” “那就好,”孙都尉露出些喜色,去外面操练。 另一边,裘亦也在写信。 此番他过来就是来抢地盘的,其后很快还会有人陆续过来。 但他现在受阻,接下来的人再过来只怕安排不了。 他必须把情况告知。 当然了,他在韩将军这儿受了气,眼药什么的肯定也要上一些的。 信鸽儿带着信走了,没出三天便送到该送之人的手里。 费了大半个月的劲,结果还是没能把军权夺下。 刘三骂了句废物,还是叫了人来。 一番吩咐之后,没出两天,市井里隐约传出韩家举家远游的消息。 待到消息传到刘家主耳中,一早安排好的小话也跟着递上。 与此同时,裘亦接令失败的消息也递到刘家主跟前。 一桩桩,一件件,再不用旁人多言,刘家主已可以断定,之前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徐家主传令自家大郎领兵前往永州,同时命人控制住韩家,不可让一人出行。 当晚,一队队身着重甲的兵士将韩府重重包围。 骤然由此变故,韩府里的人唬了一跳,急忙去禀告主母。 韩母拄着拐杖带着媳妇来到门边,问因何事如此。 来人很是桀骜。 瞧着韩母一脸褶子的老脸很是腻歪。 就是她生的孩子不明理,明明已经接了令,偏还占着地方,碍着旁人前程。 想想家里已经打点好的行囊,来人很是公事公办的喝令兵士将府邸围好,又在老太太面色难看之时,朗声言;“若是放走哪个狗才,唯你们是问。” 兵士们齐声大喝。 声音震得韩府里的人耳膜一鼓。 韩母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对待。 当下气得脸色煞白。 周围人唬得不轻,急忙扶她去内院歇着。 回去之后,老太太还是觉得窝火,当晚便起了烧。 全府一通忙活,也没能让她好转。 万般无奈,韩家主母来求门外之人,问能不能请个郎中来。 回答她的是冰冷的紧闭的门板。 而在永州。 梁二再次围城。 韩将军依然命兵士严守不动。 梁二也心知他不会出战,只意思的转悠一圈便收兵回营。 裘亦在旁,瞧着两人这作态,更是起疑。 两军对垒是多么严肃的事,竟然弄得这般儿戏。 说里面没鬼,谁信? 没隔夜,他便把事情及自己的推断送了出去。 转眼又是半月。 梁二等得有些实在不耐,便让郑三留下来,他打马回去衡州。 柳福儿正在库房调配军需,见他过来便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