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一路疾驰,奔到城门边。 兵士正在巡逻,忙上前。 “开门,”梁二心头如有火在烤,他用了平生所有自制力,才控制自己不在这儿做什么不妥当的事。 兵士急急拉开城门。 梁二用力一挥马鞭。 马长嘶着抬起前蹄,一溜烟奔了出去。 树林里,郑三带着闪骑营的众人从侧面往树林深处行去。 据哨探打探,那匪巢背后的崖下便是这边树林。 梁二策马来到附近,没费多少力气便寻到自家人留下的痕迹。 他把马拴好,循着脚印寻到郑三等人。 “都尉,”见到梁二,郑三吃了惊。 梁二斜他一眼,眯着眼看距离不远的山势。 郑三忙上前道:“那群贼人特别警觉,其他地方都设了几个瞭哨,只有这边,因着山势的关系,没有人把守。” 梁二点头,朝他伸手。 “还是我来吧,”郑三握了背在背脊上的绳子。 “给我,”梁二声音沉沉,杀意重重。 郑三打了个激灵,乖乖把绳子递过去。 梁二将绳子挎好,搓了搓手指,寻了处适宜落脚的地方。 长腿一蹬,人如灵猿一般,往上一蹿,一抓。 人已攀了上去。 郑三侧头,立刻有人紧跟再侧。 黑暗里,几人快速无声的一路向上。 郑三仰着头,微微往后站了站,以便看清顶上情形。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不到,几条绳索倏地落下。 郑三精神一振,忙上前用力扯了扯。 确认牢固,便带着兵士上去。 没多会儿,所有兵士都站在崖上。 此时,已是夜半。 匪巢里很是安静。 梁二往左右打了个手势,自己往正前行去。 郑三等人兵分两路,往左右潜了过去。 他们此行,第一要务就是解救人质。 其二才是剿匪。 郑三对这类业务比梁二熟练。 没费多大力气就寻到关押人犯的地牢。 他带着人将把守的干掉,进去内里寻人。 梁二则去了整座寨里最大最舒服的屋子。 屋里一片漆黑,显然是陷入安睡。 梁二瞟了眼立在门边,有些昏昏然的两个男人,从游廊边上小门钻去后面。 半丈外的小门处,同样也有人把守。 梁二缓步退出,以这间院子为中心,逐渐向外勘察。 良久,他立在阴暗的树荫底下,表情凝重。 郑三带着人从远处过来,四下张望。 梁二侧闪一步,朝他招手。 郑三快步来到他近前,道:“都尉,人已经潜过去了,几时动手?” 梁二淡淡嗯了声,道:“地牢那边可有什么不对?” “戒备很严,也很有章法,不想寻常的匪寇,”郑三回道。 梁二侧头,道:“去告诉那边的,这些人未必是匪贼,让他们务必小心,万不可大意。” 其后,一人快速消失与夜色之中。 “不是匪贼,”郑三皱眉。 “莫不是,”郑三瞪大眼,“刘家人?” “不能确定,但从其布置哨探来看,这里有人懂兵事,且所处地位不低,”梁二压低了声音,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