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是知道又能怎样?” 说哇,柳福儿又摇头。 事情已经做了,再埋怨也无用。 “再传封信吧,这回我来信。” “我没带信鸽儿,”谢大回得利落。 柳福儿瞪大眼。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有事就以信鸽儿联系。 现在,没了信鸽儿,她就等于断了与外界联系的途径; 若真探出什么,该怎么通知外面。 柳福儿很是苦恼。 “所有打听完事,我们只能尽快回来,只会大家。” 谢大如此道。 所以,他这就是为了防她是吧? 柳福儿瞪着眼,却也拿他无法。 谢大微微的笑。 就喜欢她气得半死,却拿他没法的样子。 柳福儿翻了个白眼。 都多大了,竟然还弄这套。 他怕是忘了从这儿过去刘家治所还要经过昭州。 她从哪儿顺几个信鸽儿就是了。 她转过头。 随着船行,周围光线越发的亮了。 谢大微微撩开蓬帘,看到柳福儿不以为然的表情,想了片刻便知道她的打算。 他挑了下眉,跟着看向外面。 老者蹲在船尾,一忙便是大半天。 待到夕阳西斜,他托着薄如纸片的面具过来。 “好了,大人看看,可还满意,”老者送到柳福儿跟前。 柳福儿看了眼。 额头饱满,小而弯的眼,胖胖的脸颊,带着自然红晕。 看起来很是喜庆的样子。 “不错,”她伸手要拿。 老者忙把面具挪开,道:“大人莫急,这个需得阴干了才能用。” 柳福儿笑了下,想起曾经要这个东西时,的确等了几天。 老者重又佝偻着退去船尾,掀开一角舱板,将手里的面具与另一个并排放好。 谢大望他一眼,道:“待会儿你便下船吧。” 老者低应了声,再没动弹。 待到船停在阜头,他从船尾起来,道:“郎君,我还是随你一道吧。” “不用,”谢大道:“那里熟悉你人不少,即便隐藏了面容,身形却改变不了。” 老者轻叹了声,上了阜头。 望着他脚步沉沉的背影,柳福儿难得好奇:“这是你家仆?” “不是,昔日家父与他有些情谊,前几年偶然遇到,便一直跟着我了,”谢大眉目冷淡的回答。 柳福儿点头,识趣的不再多问。 船再次上了河道,没行多会儿,便有船从岔口经过。 柳福儿和谢大不便露面,所有事情便都由船家料理。 又过五六天,约莫面具差不多干了。 谢大将面具取出,递给柳福儿。 柳福儿接过来,放到一旁。 谢大瞥她一眼,对着镜子,贴好面具。 又两日,篷船靠上昭州阜头。 福儿开始蠢蠢欲动,直说该采买吃用之物。 谢大点头,交代船夫去买。 柳福儿也说自己有东西要买。 谢大点头,好似忘了她没贴面具一事,只是交代她时间很短,一个时辰之内,务必回来。 柳福儿满口答应着戴上幕笠,没多会儿便消失在人潮之中。 谢大到望了眼攒动的人头,修长的手指轻点膝头,很是愉快。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