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脊梁也湿了一大片。 仇五郎看到他,便皱起眉头。 “又怎么了?” “不是给你药,让你用了吗?” “是用了,”汉子带着哭腔,道:“可就好了两天,刚才,我胳膊里好像又有东西动了。” “我看看。” 仇五郎走到汉子跟前,示意汉子把袖子拉上去,同时把烛台拉过来。 柳福儿侧眸,正好看到汉子抬起的手。 伤口正在手指,且还是不规则伤痕。 明显不是利器所伤。 柳福儿瞳孔瞬时放大发亮。 谢大察觉,也跟着看过去。 两人对视一眼,很默契的出去。 仇五郎专心致志的研究伤口及其周围。 半晌,他咬着笔杆子,斟酌许久才开方子抓药。 汉子紧紧握着受伤那手的手腕,两只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仇五郎。 就跟盯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仇五郎将药称好,包成包,递过来。 “三十大钱。” “这个,”汉子小心道:“我现在没钱,能先欠着吗?” 仇五郎似有若无的应着,将药包塞给汉子。 汉子连连道谢,拎着药包,大步流星的直奔自家。 全然不曾留意,身后还跟着两个尾巴。 袅袅的青烟裹着苦涩的药味飘散开来。 汉子摇着扇子,一边煎药,一边叹气。 说起来也真是他背时。 明明是单赚大钱的生意,偏偏赶上刮风下雨。 结果好事变坏事。 他还搞成这样。 门扉吱呀轻响,谢大推门进来。 “你是谁?” 汉子脚步微移。 “我是适才求医的,与你在仇郎君那儿有过一面之缘。” 谢大笑意盈盈,看起来十分和气。 汉子眨巴下眼。 那会儿,似乎好像,确实有人在的。 不过他急着救命,哪有心思关心这个。 谢大上前两步,道:“是这样,我夫妻得人介绍,来寻仇郎君看病。” “只是我等初来,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不知仇郎君医术如何,便想问问郎君,仇郎君医术到底如何。” “你说他啊,是个好人,就是性子古怪了些。” 汉子啧着嘴道。 谢大瞟了眼咕嘟嘟作响的药罐,笑道;“敢问郎君是得了何病症?” “你问这个作甚?” 汉子瞪起眼睛。 “离开时,我听你说救命。” “但我看郎君身强体健,似乎半点病症也没有。” “也就有些好奇这救命之药到底是何物?” 汉子瞥他一眼,想了想,“不过是些小病症,是我小题大做而已。” “如此,”谢大笑着拱手,“叨扰了。” 他转身要走。 “且慢,”汉子眼珠一转,道:“你想要看也不是不成。” 谢大顿足望来。 “拿十个大钱,我就给你看一眼。” 谢大挑眉。 汉子嘿了声,道:“我这药最怕煎煮时失了药性,这盖子一掀开,药性定然会跑,收你十个大钱,不多。” “是不多,”谢大笑呵呵过去,从怀里摸出荷包,数了十个大钱。 汉子拿过来,又数了遍,塞进怀里,掀开药罐盖子。 一鼓热气瞬时喷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