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儿媳都不用像胖丫这样,哪怕只赶得上一半受宠呢,到时亲家指定啥事都给张罗,怕闺女会受委屈啊,大郎都会跟着借光。 正好她和大郎爹离的远,真要未来亲家多借力,大郎日子也能过的轻松。 二丫在心里是快要羡慕坏了。 她别说新家具了,就前个儿,她想要买油袋包,一种装女孩子私密小衣和袜子折叠的袋子,有了那个,放在箱子里不是能规矩些吗? 胖丫妹子就有,三婶儿给买的,她看了很稀罕。 才和娘提一嘴,娘就揪着她耳朵嘀嘀咕咕说一大串话,说不让买,胖丫妹子指定会用两天就不稀得要了,让她等等,别花那冤枉钱,等着捡剩下的。 她真的不想捡。 她以前可以捡妹妹的衣裳鞋,包括现在妹妹不喜欢的衣服,她能穿也会张嘴。可就是莫名的不想捡妹妹的小衣袜子和那个袋子。 不过就是一个袋子。 那天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久没被气哭过又偷偷抹起眼泪,气的手抖,蛋糕花裱歪了,给写的祝福字也写错。 奶当时看一眼蛋糕,看一眼她。 叹着气说,哪多哪少?会不会算账? 后来,问清原因,奶还说她活该,说: “这么大个姑娘又不是没钱,奶给你仗腰,买马车让和你妹子一起坐,给胖丫买的也没少给你添置,咋就能那么没出息?一到你娘那里就成了老鼠胆子。 再者,你用私房钱愿意买啥就买啥,屁事都和她汇报个啥? 你看看那胖丫,比你小,主意却正的很,她一向先斩后奏,你俩要是匀乎匀乎该多好。 二丫啊,你三叔是知府大人,你奶我也日进斗金,你将来要嫁的人家不会差,用不着你算计,少听你娘的。” 二丫当时没顶嘴,但心里想的是: 先斩后奏是有底气,妹妹惹多大祸,三叔三婶都不骂人。 她是自己挣钱都没有底气,那是因为怕她娘那大嗓门在府衙后院扯脖子喊。 好不容易换个地方,不像任家村村民以前都知道她挨过打,那脸丢的,别提了,感觉自己做多少好看的蛋糕多能挣钱都找不回来丢的那份脸。 眼下,也就实在是担心黄龙这里的同龄人,也知晓她这么大还会挨骂。 她毕竟是小姐身份了,可不能让人知晓,也就怕瞎花钱会惹毛娘而处处请示。 …… 备受人羡慕的宋茯苓,每日笑呵呵的带着书本去颜府。 最近,坊间关于她的传说更多了。 这回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变成了羡慕。都不带掺杂嫉妒的。 要不说,古代这里还得是拼爹呢。 连宋茯苓都不得不承认,自己都要成为一代数学宗师啦,在大家小姐们那里,却抵不上她爹带她出门玩影响大。 连颜姑娘都双手拄着脸,眼含羡慕细细地向她打听,“是你提的要去戏楼玩?” “不是,我都不知道,我爹来你家接我,说出门吃饭。” “是你要赏钱的?我哥那日在,哇,茯苓姐姐你月例好多啊。我哥说,你那一抬头,抵我一整年。” “噢,那我没看见他。不是,我没有月例钱,再一个,哈哈哈,我哪有那么不懂事,是我爹非让的。” “茯苓姐姐,我想看你写的那些律例书,最近能去你家做客吗?我好久没出府了。” 茯苓为难道:“那我明日给你带来吧,你先看。我闺房有点不方便,在粉刷墙,做家具,改屋子。” “什么家具,你屋里要添丫鬟?” “不是,那新做的架子床带梳妆台的,太大了,需要重新布置,我不要不要的,我爹娘非要折腾我屋子。” 宋茯苓笑嘻嘻地告诉颜姑娘:“等全部布置完,再邀请你去我家玩。” 没过几日,宋福生宠女儿暴露在更多人眼下。 外面瓢泼大雨,电闪雷鸣,才下午,外面的天就黑的不行。 只他们知府大人,胳膊挎着雨披,手上举着油纸伞,一边对颜老夫人等颜家人挥手再见,拒绝派人送。 一边拧眉非要让女儿穿上雨披,“该得风寒了,快点儿。” 还忙忙活活扭头对颜家人笑道:“这孩子,可不听话了。” 说完就将伞给了女儿,冲进了大雨里。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