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婉烟心里的气瞬间烟消云散,她抿着唇偷笑,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女孩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结果脚底打滑,陆砚清眼疾手快地接住。 陆砚清吓得心口一紧,怀里的女孩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穿着厚重的外套,圆滚滚的像只雪球,兔耳朵抵着他的胸膛蹭了蹭,笑道:“差点忘了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 婉烟抱着他,陆砚清的下巴搁在她毛茸茸的帽子上,勾着唇附和:“现在抱到了。” 一个学期没见,婉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明明他读书的地方和京都不过几小时的高铁,但他学校管得严,有时候两人通电话时间都受限。 站台上有些冷,不多时又飘起纷纷扬扬的雪花,陆砚清任由她抱着,帮小姑娘理了理围巾,将帽子盖住她的耳朵,不被冻着。 婉烟只往他怀里钻,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就算冷点也没关系,反正有他这个大暖炉。 她仰头看他,眼眸澄澈认真:“陆砚清,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陆砚清眉眼低垂,心脏沉而有力地跳动,有什么东西满到快要溢出胸腔。 他说:“我也是。” 疯了一样想要见你,梦里,现实里,都是你。 - 陆砚清回来后,婉烟一有空就找机会跟他腻在一块,高中的寒假比大学都要迟十几天。 那段时间,陆砚清每天都会在校门口等她,大学生总归与高中生有些不同,陆砚清穿着黑色的羽绒服站在马路对面,身形颀长,俊脸白皙好看,即使隔着很远,还是有不少出校门的女孩朝他偷瞄几眼。 婉烟每次都是跑着出校门,然后不顾旁人的眼光,扑进他怀里,像只欢快的鸟,心甘情愿待在陆砚清豢养她的笼中。 回去的路上,婉烟笑眯眯地问他周日是什么日子。 陆砚清不假思索地回答:“你的生日。” 孟婉烟听了满意的点点头,奖励给他一根荔枝味的棒棒糖,提议到时候他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过个二人世界。 陆砚清知道婉烟每一年的生日,孟家都会为她准备一场盛大的生日晚宴,都是商界名人,那是与他格格不入的世界,婉烟每次都像个高贵的小公主,有着众人独一份的宠爱。 陆砚清的爱也在其中,与别人相比微不足道,但却是孟婉烟最在意,最重视的情感。 “今年就咱们两个过好不好?到时候我找个机会溜出来。” “我们一起许愿,一起吹蜡烛,一起吃蛋糕。” 身旁的女孩笑眯眯地说,脑子里已经出现美好的构图,陆砚清静静听着,眼底平静温和。 周日下午,陆砚清在镜子前郑重其事地挑衣服,他的衣服并不多,大多是黑色,因为婉烟说他穿黑色最好看。 时间越晚,陆砚清终于等到婉烟的电话。 女孩哭诉着说自己逃不掉,孟家大宅里里外外都有保镖把手,她没办法出来,只能等他过来。 陆砚清从未去过那样的场合,但仍旧穿着老陆衣柜里的那套黑色西服,不是什么名牌,甚至款式都有些老旧。 只因婉烟对他说:“陆砚清,我最想见你,你来找我好不好。” 他说“好”,就一定要去。 那晚的孟家筹光交错,外面飘着雪,但室内奢靡豪华,暖意洋洋,因为是小女儿的生日宴,孟母将晚宴设在了家里,请来的都是孟家往来频繁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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