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教授对着政府部门工作人员,不假思索地一口答应下来:“这次吴越陵墓挖掘,你们不来问我,我担心我一个做理论的破坏他们工程,你们要来问我,我肯定是要去的!” 开玩笑,那代表着什么啊? 那是第一手的文献资料,之后就被层封入历史研究所,想要研究还要打好长一串报告的那种啊。 工作人员擦着额边冷汗,一时不该怎么和教授作解释:“不是,教授,这一次的挖掘不同于往日,风险性很大,无法保证…” 也就是他们害怕之后行动会整个波及到陵墓,导致壁画文字无法保存,教授又是国内这方面研究数一数二的大牛,才有了这一场谈话。” 教授不悦瞪眼:“怎么?我还没到领退休金正式退休的年龄,腿脚不差!” 工作人员:“……” 真不是体力方面的危险。 他换了一个角度:“教授您…是马克思唯物论的支持者吗?” 教授更加不悦:“你这是在质疑我在历史方面的专业性!” 工作人员:“……” 那更加完蛋了。 可惜已经太迟。 被第一手的文献记载深深打动的教授起身,生龙活虎,准备去批自己假条等有关事宜。 工作人员:“……” 怎么说呢… 希望大师们能靠点谱吧。 再不济,希望军队能靠谱吧。 ****** 天策和藏剑搓了搓身上因寒风颤栗起的鸡皮疙瘩。 天策:“叫得到滴滴吗?” 藏剑专注手机屏幕:“还叫得到滴滴,手机信号都没了,别想得太美,你就是个弟弟。” 实际上,他们两个也不是很知道他们是怎么沦落到这儿来的。 作为遵纪守法好公民,天策藏剑并没有傍晚去野外寻求刺激,大半夜坟头蹦迪的古怪爱好。 作为合格的网瘾青年,他们也没有徒步暴走数十公里的爱好。 他们只是不认路。 是那种jjc里开场反向任驰骋,峰插从没插对人的眼盲加心盲。 两人下午从一个特别偏的景点出来,天策拿了个手机,说要导航走到附近特别偏一个地铁站。 走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发觉有点不对。 藏剑拿着手机,说跟着他走。 再走了一个多小时,两人第二次发觉不对的时候—— 日头将落。 将落的日头里笼罩不远处几个人的身影。 他们衣着破烂,身形消瘦,在夕阳映照下面容模糊。 很像是拾荒的流浪汉。 藏剑大喜,眼睛也亮了起来:“终于见到可以问问路的活人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