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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在门口。
  「关起来。」将军命令。
  两个属下面面相覷。
  将军要大家好好保护的女人,现在要把她关起来?
  「还不动。」
  「是。」
  白明月不知道时间过多久,四周的黑暗令她失去时间感。
  由于太过在意黑暗,她没有心情多想身处荒谬不合理的处境。
  由远而近到昏暗灯光和金属互相敲击声音吸引她的注意。
  关着的门打开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一时看不清楚来人。
  她眨眨眼睛适应光线。
  是那个自称将军的男人。
  她仍旧处在不知道现实抑或是虚幻的世界。
  他没有说话,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她虚弱的差点跌倒。
  他把她揽在身前。
  她又回到那个华丽的房间。
  「吃。」
  将军坐在她对面,桌上除了水果还有丰盛的食物。
  应该是晚餐,窗外夜幕低垂。
  她只被关了一个下午吗?
  白明月看着男人自顾自吃起来。
  「快吃,吃完才有力气服侍我。」
  从他看她的眼神,他口中的『服侍』恐怕不是老电影中女侍服侍主人起居那么单纯。
  而是妓女服侍恩客。
  刚刚更衣前让她沐浴的木桶还飘着蒸气。
  女僕让两人独处离开前没有移走的意思。
  现在看来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她身上用布缠成的衣服本来就很单薄。
  刚刚沐浴后穿上准备在一旁的简直就是薄纱。
  那幅春宫画已经完成,放在房间角落桌上。
  她不再争辩,默默吃东西。
  沙尔汶听完医生解释,只是冷静的点点头。
  隔天一早白明月并没有在预计之中醒来。
  他脑中思考着这样的状况是否在过去发生过。
  医生虽然解释得头头是道,不过他知道只是应付家属的话语。
  事实是白明月头脑没事可也醒不来。
  他事先支开撒蓝和王储妃派来的人,不想让白明月仍旧在他保护之下的事传出去。
  不过王妃那边他无法完全控制,他只能对时尚杂志出版社母公司施压。
  餐后桌上碗盘由女僕收走,放上水果和酒。
  「你不可能回得去自己的土地,所以别想了。」将军举起酒杯。
  「我不记得怎么来到这里,你何不说说。」
  「你还记得很清楚的时候说你不想记起的。现在既然忘记,不是更好。」
  「当时发生什么事?」
  他只是喝酒,什么都不说。
  「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终于,他放下酒杯,在没有门但类似衣橱的墙壁凹槽处取下两件长袍。
  「走吧。」
  他递给她其中一件。
  两个长袍覆帽的人影在月光下拖得长长的。
  太阳下山后的石板路上还是有着不少往来的人。
  两人没有像其他人提灯笼或是挑明处走,刻意隐瞒行踪。
  她注意到他跟着地上男人命根子图案走。
  她忍不住边走边抬头拉住斗篷的帽子悄悄望向四周。
  交叉路口建筑物墙上有个超大男性象徵。
  果不其然,他往指标方向走。
  这个地方让她想起歷史上一些着名的欧洲古城或古蹟。
  还来不及细想,他转进一个小巷弄,她跟上去。
  他推开一道木门,里面火光令从黑暗中走上好一段路的她一时睁不开眼。
  他拉下她头上的斗篷帽子。
  「小姐。」
  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女人惊愕不已的声音和温暖的拥抱袭向她。
  「轻点,她还没完全復原。」尤里斯?阿尔琲托出声阻止太过热情的女人。
  「您这是什么意思。」女人往后退开,仔细的看着他带来的女子。
  「她撞到头,如果失忆不是装给我看的,那她并不记得你。」
  「小姐,是真的吗?」
  白明月只能苦笑。
  这个醒不来的梦还真麻烦。
  「我什么都不记得。」
  「你和她聊聊。」将军转身想离开。
  「你要把我放在这里?」白明月拉住他。
  「他会去酒馆等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你之前常来找我的。」
  女人拉下白明月的手,向尤里斯说:「我会带她去楼上等你。」
  尤里斯?阿尔琲将军点点头,暂时从妓院后门离开。
  身为将军让人发现他出入妓院后门并不光彩,要是传到政府高层耳里更有损他的形象。
  但是她身为他的所有物,他并不想让她难堪从大门进出。
  他一个人就算要来妓院享乐也只会光明正大走正门。
  「小姐,您不需要这样和将军作对。」
  「我什么都不记得。」
  「真的?」女人疑惑的看着她口中的小姐。
  「你来自汉?」
  「是啊,从小和小姐一起长大。」
  「跟我说说我们怎么会来这里。」
  白明月呆坐在小小房间里等尤里斯?阿尔琲将军。
  她喜欢听故事,不过那女人告诉她的故事让她感到悲伤。
  妓院房间很简单,一个小窗、一张铺着厚棉床垫的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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