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她的手,适可而止道:“你不能再喝了。” 郝少歌的手刚获得自由,又去拿酒。香槟的瓶子已经被喝空了,她又倒了一杯红酒。 他伸手夺走酒杯,放在桌子的远端,没想到她被他挡在身前也要伸手够酒杯。她的手越过他的肩往前伸,被酒精麻痹的身体重重地靠在他胸前。这是路南柯第一次经历郝少歌的投怀送抱,他很不坚定地让她多蹭了会,才缓缓推开她。 “艾晴晴在哪,我让她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好声好气对她说话,她却不领情,拒绝道: “不要,我很清醒,我要一个人回家。” “行,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相信你清醒。”他本想让她报一下朋友的手机号。 她双手撑在他胸前,抬头乖巧看他,像一个等待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他看到她因为之前在他身上乱蹭,衬衫的纽扣散乱开到胸前,露着晃眼的白。 “你内衣什么颜色?”路南柯一开口自己都愣了。 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情不自禁,没等她回答就又说道:“算了,我带着你找艾晴晴吧。” 他拉着她的手,转身却看到意料之外的人。 葛丽突然出现在这个隐蔽的角落,她看到他把郝少歌抱在怀里,脸色不好:“你为什么总对别人那么多情,却又羞辱我,当着别人面拒绝我。” 他拒绝她让她难过,他和别的女人拉扯却是让她难堪,这让高傲的她更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她拿起临近的红酒,她到底还是喜欢路南柯,中途改变方向,把红酒泼向郝少歌。 于是郝少歌刚刚迫切渴望的红酒以这种方式尽数撒到她身上。 路南柯看到她无措的表情,第一次感到对葛丽的厌恶。 及时赶来的严蔚然阻止了葛丽进一步的失心疯行为,也阻止了路南柯对葛丽口吐恶言。 严蔚然递给他一张房卡,用作郝少歌当晚休息的地方。于是路南柯在这个角落引起更多人注意之前,揽着郝少歌离开。 房卡刷开一间套间,这是严蔚然提前为自己备下的,装修精致奢靡。 被莫名撒了一脸酒的郝少歌大概是喝够了,不再吵着要酒,她被路南柯带进卫生间,任由他把毛巾打湿帮她擦脸。 “你也不化妆,省的我给你卸妆了。” 对于她不爱化妆的习惯,他也曾提过建议,她却对他“是不是女人”的挑衅置若罔闻,每天依旧清汤寡水来上班。今晚,她的脸被酒气熏染得艳丽多彩,倒是他第一次看到,这让他心猿意马。 “澡我就不帮你洗了,你明天睡醒了再洗吧。” 他把她带到床上,脱掉鞋袜,犹豫了一下,没有替她脱衣服。 他为自己的正经点赞,心想等以后办公室遇到郝少歌,他可以说虽然我平日调戏你,但是关键时刻看人品,他对躺在床上的她未曾动手动脚。 “我走了。”他在她眼前虚晃,确认她听到他的话。 “今天你走运,遇到我,如果是别的男人……” 如果别的男人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热腾腾的身体,醉后娇软的呢喃和懵懂的大胆…… 路南柯光是想着,小腹燃烧一股欲火,他起身想赶紧离开房间。 他的手被突然拉住,阻止他离开。郝少歌看着他,眼眸里有烛火在燃烧,点燃他心里的干柴。 “红色。”她突然开口,接着又解开胸前一枚扣子露出幽深的乳沟,红色蕾丝和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继续说道:”我的内衣是红色的。” 路南柯不敢动,任由她拽着他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红色蕾丝。 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路南柯的重点不是验证内衣的颜色,而是对内衣包裹的胸部更有性趣。他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乳肉。 郝少歌轻哼了一声。 路南柯楞了一下,道歉:“真是抱歉,捏疼了吗?” 他改用手掌揉搓她的乳肉,力度恰到好处地摩擦,像是为刚刚的无礼道歉。接着他的手钻进被内衣覆盖的部分,拇指和食指并拢,准确捏住正在慢慢变硬的乳头。随着他的轻拢慢捻,郝少歌发出舒服的呻吟。 “舒服吗,把内衣解开会更舒服。”他扶着她,手从腰后伸进衬衫替她解开挂扣,内衣立刻松散地挂在胸前。他用上两只手,从下方包裹住她的乳房。 “舒服?”郝少歌重复这两个字。 “比我想象的要大。”他拖住两个奶子,轻轻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