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欧洲议会一位副议长。 之前。 对方可一直是保守主义者,对于希腊问题,认为比较合理的方式,还是救助为主,实现平稳过渡。 只是。 这次会议,对方的观点就开始发生改变,让自己也有点措手不及,要知道,他一直和对方同一阵线。 “突然吗?”塔尼笑了笑。 “。。。” 你说呢? 接着。 又听塔尼道,“人的想法总会变的,有句话说得好,理越辩越明,希腊问题,是欧洲的一个耻辱。” “也该好好让他们知道,一切,都不是理所当然。” 这话。 听得埃塞尔嘴角一抽,好冠冕堂皇。不过,他也不傻,虽然没明说,但显然是受到了外力的影响。 什么外力? 那就多了。 钱。 权。 势。 这三者,拥有操纵一切的威能,至于是什么,自己可想不出来,埃塞尔不由问,“需要我做什么?” “支持我。”塔尼很直接。 “好。” 埃塞尔更直接。 接着。 他便问出了心中问题,“是什么力量,非要踢希腊出群?”听到这句话,塔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想知道?” “嗯。” “那得自己人才行。”塔尼幽幽说着。 一听。 埃塞尔嘴角又一抽,这么多年,咱可是一直一条战线,虽然仅仅靠利益联系,但怎么也算自己人。 这话。 可有点伤人了。 然而。 不待他开口,塔尼递上来一张支票,什么话也没多说,待看到上面的数字,埃塞尔立马明白啥意思。 心头一跳。 两百万欧元,这是要干啥? 收买? 报酬? 贿赂? “今后,你每年都会拿到这个数,同意,就是自己人,不同意,就撕了。”方式简单粗暴到极点。 埃塞尔都懵比了。 靠! 这是要玩把大的啊! 否则。 干嘛给他两百万欧元,还是每年,想到这,看向老友那张自信且淡然的脸,埃塞尔心中剧烈挣扎。 拿。 还是不拿。 拿了。 可能要听人号令。 不拿。 代表的不仅仅是一年少了两百万,还有开罪对方后面之人的可能,没钱是小事,但惹到惹不起的。 那就是大事。 自己。 很有可能因此而仕途终结,尽管不一定有这么夸张,可从利益角度来说,自己的损失,绝对很大。 最终。 权衡利弊。 拿! 按理说,大庭广众拿支票,完全是种白痴行为,但恰恰这也是一种表态,白痴和聪明,只隔一墙。 实话。 埃塞尔在赌。 赌一个明天。 当然。 最大的原因,还是和塔尼的关系,两人是同学,中学,大学,全都在一个学校,小时候家里也挺近。 甚至。 还有点亲戚关系。 不然。 这钱。 埃塞尔除非疯了。 否则。 是铁定不敢拿的,他只相信,塔尼不会害自己,也是塔尼的帮助,自己才能成为欧盟议会的议员。 此前。 塔尼就一直在努力运作,想把他推上欧洲投资银行副行长的职位,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上任了。 当然。 上任新职位。 不代表会卸去欧洲议会议员的身份,两者并不冲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