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手艺更胜一筹。” 宛娘不信,真有那么好吃? 颜水心傲娇了,把他说过的一句话还给他,“王爷,你别这么夸我,我会当真的。” 萧夜衡深情地注视着她,“本王说的是认真的。”偿了一口她煮的饭,“米虽然是糙米,色泽晶亮,分外好吃。” “煮米的时候,稍泡一会儿就好了。”颜水心与他默契地用餐,似乎忘了门外还站着一个宛娘。 宛娘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喂食,心里很郁燥,面上却丝毫未显出来,主动附和着夸奖颜水心,“颜监医做的饭菜真是看着都让人胃口大动,不知宛娘有无幸偿偿……” 无人理会。 “那你们慢慢用膳,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定全力相助。”宛娘只好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虽然方才颜水心与萧夜衡说了一会儿话,饭菜放在火边,并没凉,热腾腾的瓦罐闷米饭,真是二人在牢中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了。 饭后,萧夜衡主动烧了点温水,用木脸盆装了洗碗。 哐啷!一声。他手滑,打烂了一个。 颜水心朝他看过去,后者面色微露尴尬,“本王从未洗过碗。” “多烂几个碗也没事,牢里多着呢。”她撩起袖子,做为现代妞,家务没一样难得倒她,“我来洗。” “以后这些事儿,都交给本王就行了。”他目露坚定,“不会,本王可以学。” “什么是好男人、标准的好相公?”颜水心比划了一下萧夜衡,“这就是了。” 萧夜衡唇角勾起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颜水心指挥,“洗好了之后,再用清水过滤一下就可以了。” 他依言,并且记着把油与调料、粮食都放进大米缸,盖上木盖。 只有捡来的干饭用袋子装着,用绳子挂在横梁下方。 颜水心打趣道,“王爷,你可真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啊。” “被环境逼的。”他无奈。往天,他吃的向来都是珍馐海味。 先前煮饭的时候,颜水心拿了一个大汤碗装了淘米水放在火堆边烘煨着。 现下,淘米水沉淀得差不多了。 萧夜衡问过她,她说淘米水的沉淀可以洗头发用。 颜水心娇羞地朝他抛个媚眼,“王爷,我好久没洗澡洗头了,要开始奢侈了,去公用厨房浪费柴火烧一大锅热水。” 他被挑得浑身一下激灵,随即面露歉疚,“这算什么奢侈,本王带你一道去烧水。”在牢里,他就算想为她提供好的生活,都不可能,只能尽力照拂些。 他出了门,用藤蔓扎了一大捆柴,拎在手里。 颜水心跟在后头,头痒,一挠头,三千青丝早就成坨垢在了头上。这起码几个月没洗头了,也亏得萧夜衡经常用深情的目光看她。 她自个都自嫌。 突然,颜水心的心碎了,指甲缝抓出的污垢里居然躺着一只虱子,不由惊呼,“啊啊,王爷,你头上长虱子了!先前在五十九囚室,我们天天睡一起,我长虱子了,你肯定也有。” “本王知道。”他一本正经地回答。 她好奇地问,“你也抓到了?” “头发奇痒,便知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在谈论明天天气是否晴朗般淡然。 “那你还不叫嚷?”她一想到自己满头虱子,头皮发麻,“我要去弄死它们、淹死它们、杀个片甲不留!” 萧夜衡冷森无波的眸光里泛出了浅浅的笑意,于他而言,活着,有她在身边,便好。 颜水心怒冲冲地在监医室配出了灭虱子的药,捣鼓成药泥,再配了些药泥洗澡。再与安王一道去了厨房烧了一大锅热水。 冷水与热水各装了二桶。 萧夜衡不让她拎重物,他分两次拎着二桶水去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