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他溺爱地注视着她,“只要是心儿生的,本王都爱。” “别的女人生的呢?” “本王永远不会碰别的女人,你的假设不存在。” “好吧。”算他有良心。 颜水心的日子是过得众星拱月,尤其萧夜衡,比她的贴身丫鬟春桃侍候得更周到。 他时时跟着她,就怕她磕着、碰着。 一个王爷如此深情,羡煞了王府的一干小丫鬟,个别甚至露出想爬安王床的心思。 怀孕过了七个月,颜水心的肚子就像吹了气球一样的大起来。 萧夜衡每天让厨子给她变着花样的做好吃的,她也不敢贪嘴,万一把胎儿养得太大,古代医疗条件落后,难产就麻烦了。 萧夜衡起初总哄着她多吃点,她一解释,他就默认了,只要她稍饱就成。 换成他紧张兮兮的,就怕她生娃时有个万一,每天忧心忡忡的。 这天,颜水心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新任探花叶永安向她道谢,说是若没她当初赠的二十两银子路费,他也没钱上京赶考。亦很抱歉,替她带信,却差点害得她与安王被前晋王那个贼子捉到。 另一封,则是拢季城青缕怡红院的老鸨秦秀托人带来的,说是还她的银子与利息收到了,拢季城守官杨德死前让她关张,还没收了她的所有钱财。 秦秀几乎流落街头,却收到了安王派人送还而来的五百两银子,庆幸当初一时顾虑加仁善,没报官说失丢银子,感激安王,秦秀从此洗心革面,回乡养老。 萧夜衡也看了这两封信,都是善表谢意。 颜水心抬首仰望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一切不顺都过去了。 一名相貌清秀的丫鬟痴痴地看着萧夜衡,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萧夜衡眉宇微蹙,朝一旁站候的侍卫吩咐,“将那名贱婢押过来。” 小丫鬟跪地,颤声问,“王爷,奴婢犯了何错?” “你最近总往本王跟前凑,不是装着端水路过,就是洒扫时摔倒,为哪般?” 小丫鬟看到王妃面无表情,似乎并没生气,大着胆子向安王示爱,“王爷,奴婢心悦您。” 萧夜衡一把搂过颜水心,“安王府的女主人,除了她。觊觎者……毁容。” “王爷开恩!”小丫鬟脸色发白地求道,“奴婢只想做您的侍妾,在王妃不方便的孕期,由奴婢来侍候您,并不影响王妃的地位……” 萧夜衡不奈烦地一挥手,小丫鬟还来不及多磕几个头,就被侍卫拖了下去,在其脸上划了几刀,并被发卖进黑窑。 府里其余婢女再无人敢起半点心思,就连外面的名门闺秀知道了消息,全都歇了给安王做妾的小算盘。 觊觎者,毁容啊。哪个女人受得起。 安王再深情,那也是颜水心的。京城、乃至天下的老少美人们,都这般想。 转眼,颜水心已怀胎十月,萧夜衡更是坐如针毡,产婆挑选了七八十个,颜水心嫌人多,这才只留了两个下来,一人上阵,另一人备用。 这天,颜水心挺着个大肚子,在散步。 萧夜衡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心儿,你累不累?” 她摇首,“再走会儿。” 身体能承受的情况下,每天坚持稍走一段路,有助于顺产。 随时会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