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执,你……”张达开刚准备问是什么问题,却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奇怪。 就在他和谢执所站的讲台下面,严肆正好和沈飞语并肩走过去,严肆手中捧着一个铁饭盒,目不斜视,没有停下来等一等谢执的意思。 张达开目送严肆离开教室,有些错愕地回头看拿着练习册的谢执:“他不等你?” 真的是奇了怪了,猪今天不来拱白菜了?! 还以为猪拱嘴上面涂了五零二胶水,时时刻刻都要和白菜粘在一起呢。 谢执看着张达开错愕的目光,急中生智:“啊,他先去帮我打饭。” 张达开:“……” 看来还是要拱白菜的,知道留到以后拱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看了一眼自家的白菜,张达开冒火地拿过他的练习册,打开,然后,这才想起来,白菜还没跟他说究竟是哪一道题目。 张达开:“那里有问题?” 谢执忙过去翻页:“是这道题。” 张达开:“哦,这道题。” 张达开看了一眼题目,瞬间又愉快了一些——谢执拿过来问的是一道很有水平的题目,显然确实是做了,而且认真思考过才会提问。 张达开抽出自己带着的一支笔,开始仔细与谢执研究起来。 就在张达开正在和谢执研究题目的时候,说是要去食堂打饭的两个人横跨校园,来到了综合楼。 综合楼是新修的校舍,楼内有电梯,严肆和沈飞语坐电梯一路而上,到最顶层。 沈飞语带着严肆走到回廊最深处,然后打开了一扇防盗门。 门后,是一件小型的山地形状会议室,大约能够容纳100来人,目前高二七班的多数人,都三三两两坐在位置上,而他们的脚下有一个小台子,看上去很有舞台的意思。 严肆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圈环境,赞叹道:“不错啊这里,谁找的场地。” 沈飞语随口回答;“班长呗。” 严肆转过头,看着沈飞语。 就在这时,提前来到会议室的于霁出现在了沈飞语前面,非常夸张而富有戏剧性地戳了沈飞语一下,喊道:“诶!你。” 沈飞语马上“该配合你表演的我尽力在出演”,捂着嘴巴,夸张道:“完了,我怎么说出来了——班长不让我说的。” 于霁:“就是,你怎么说出来了!班长不是不让我们说他为了这个场地真的好努力好努力了吗?” 严肆看着两个活宝演戏,至此,终于开口:“怎么努力的?” “交换了一个剧本。” 回答严肆的,并不是沈飞语,也不是于霁,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暗处传来,然后,一位看上去很干净帅气的男生从暗处走出来。 男生走到严肆面前,一笑:“你好,我是戏剧社的宋迹。” 宋迹介绍完自己,还一指不远处坐着的一个,正在看着他的非常漂亮的男生:“那边是云清。” 严肆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追问:“交换了一个剧本?” 宋迹:“是的,他帮我写了一个剧本,然后,我借我们社团才能使用的场地给他。” ……说起来,这也是公平交易。 但不知道为什么,严肆看着宋迹,就觉得有点不爽。 那个剧本是写给这个人的?谢执的剧本,给别人演了? 严肆刚想说话,防盗门就被推开,谢执从门口匆匆挤进来,然后转身关上门,看着很紧张。 谢执把门锁好,锁定严肆,走到他身边。 谢执应该是从教室那边跑过来的,有点喘。 谢执跑到严肆身边后,看了一眼室友b,询问:“都到齐了吗?” 于霁:“都到齐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谢执:“那我们就现在……” “不着急。”严肆的声音打断了谢执。 谢执看严肆。 严肆拿出自己刚才摸过来的水杯,打开盖子,放在谢执面前:“不着急,先喝口水。” 严肆给谢执的杯子是一个白色的,零重力保温杯。 当然,它什么颜色,是不是零重力,并不重要——而是,这个保温杯,他是严肆今天一天都在喝的。 所有的人全都默默偏开头,默认不吃这口狗粮。 谢执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过保温杯,小小地喝了一口水,然后还给严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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