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当了几年爱豆,随便跳个舞朗诵一段小说,再次毫无悬念地过了。 最后,就是严肆的三试了。 在谢执的复试前一天,严肆迎来第三场考试——表演艺术综合会试;这一场考试将继续淘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基本上,这场考试几乎会敲定最终的人选。 百分之九十的淘汰率…… 谢执紧张得要死,一早上就扑腾起来给严肆做早餐,一路把严肆送到北电门口,掌心里面渗出来的汗水就没有停止过。 大冬天的,谢执一背脊冷汗,在开了暖气的车上,不住发抖。 纪泽阳开车技术绝佳,一把方向盘打进人群,稳当停车,然后有些亚历山大地看了一眼外面热情不减的媒体和粉丝们。 严肆没看外面,他看了谢执一眼,把羽绒服裹了裹,笑问:“那我下去了?” “嗯。”谢执紧张得牙齿颤抖,不敢开口说话,勉强笑了一下,点点头。 应该伪装得很好……没有暴露什么吧? 严肆的目光低垂,擦过谢执的眼睛,传说中掩饰得很好的眼睛紧张得两侧皮肤紧绷,都有了点不明显的褶皱。 严肆转过身,手指放在门把手上。 谢执死死地盯着他的手指,等待他开车门的瞬间。 严肆手掌用力,往下压——门纹丝不动。 童锁锁着,严肆在压下门把手的瞬间转过身,长腿单膝压在车座位上,单手往车窗玻璃上一撑。 纪泽阳翻下墨镜,面无表情地戴好,同一个刹那,严肆的嘴唇贴住了谢执冰冷的嘴唇,感受到一阵颤抖。 只贴了一下,严肆往后推开,笑意盎然:“你抖什么?” “……车,车里冷……”谢执苍白地解释。 他刚一解释完,严肆就挑起了一侧眉,问:“是吗?” 谢执:“……” 谢执在严肆的逼视之下,只有说,“我紧张……” “嗯,这还差不多。”严肆终于把谢执的心里话逼了出来,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谢执的背脊,“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初试复试,你不都很淡定吗?” “……这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初试大家水平参差不齐,但是三试都是高手。”谢执认真地解释,“而且……这是最后一场了,如果废了……那不是……” 前功尽弃。 谢执闭了闭眼睛,不敢说得太多。 毕竟严肆才是考生,他把这么大的压力转移到严肆身上,那才真的是吃枣药丸。 严肆看着谢执闭眼睛,笑了一下,又凑上去亲他。 这是一个非常温柔而且细致的吻,严肆的嘴唇在谢执的嘴唇上轻啄,直到感觉谢执的嘴唇染上了自己的温度,这才用舌尖撬开他的嘴唇,往内攻略。 严肆的舌尖滚烫,抵在谢执微凉的舌尖上,有点烫度,谢执轻轻一颤。 严肆轻轻地吻着,直到感觉谢执的温度回升,颤抖停住,这才退出来,盯着他,和他碰了碰鼻尖。 “紧张什么。”严肆笑道,“虽千万人过独木桥,我也会……” “把胜利带到我家小王子面前的。” 严肆虽然这么说,但是谢执还是紧张,巨紧张,超级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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