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兴致勃勃的对徐氏说道:“这个香皂的香味和颜色都是可以更改的。还有形状和上面印的这个花样, 往后娘若想要其他的形状,或其他的花样了, 只管告诉我一声,我叫工匠另外再换个模子。” “现在这样我就已经很喜欢了。” 徐氏拿起一块香皂托在手掌心里面。离得近了,能闻得到幽幽的茉莉香味。 忍不住的又赞叹了一会。徐氏转过头笑着跟孙妈妈说话,“你瞧瞧, 这东西做的这样精致, 我哪里还舍得用来洗脸洗澡?巴不得放那看着都是好的。” 孙妈妈也赞叹了一会。随后笑道:“难为姑娘竟然能做出这个来, 果然稀奇。奴婢以往只听说过澡豆,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怕是世上的人都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罢?若他们见过了, 只怕都会抢着来要呢。” 这些日子薛清宁心里原本就有个模糊的念头, 只是一时半会儿的并没有完全的成形, 这会儿听了孙妈妈的一番话, 好似大风吹散浮云,那个念头立刻清晰起来。 “娘,” 她隔着一张炕桌探过身子来,白净的双颊因着兴奋和激动隐泛红霞,一双眸子也如同有星辰坠入一般闪闪发亮,“你说咱们将这香皂拿出去卖怎么样?” 徐氏那间陪嫁的铺子原本租给了一位徽州来的商人开当铺,近几年来赁金都有按时支付。但上个月到了该付下个月赁金的时候却不见人来。 等了十来日总是不见有人来,徐氏便叫人去看,然后才发现早就已经人去屋空了。 问了周边其他的几家商铺,模模糊糊的知道这个徽州商人的家里好像出了什么变故,这当铺是再也开不下去了。某一日黑夜,拿着旁人典当的那些东西就悄悄的跑了。 失了这十来日该得的赁金还是小事,其后还有几个活当的人逐日到铺子门口去吵闹,说是掌柜的卷着他们的东西跑了,他们要告官。 又说现在既然店铺的掌柜的跑了,找不见,那就找这间铺子的主人。说是这铺子的主人肯定知道掌柜的去向,说不定还伙同掌柜的一块卷了他们活当的东西。 闹的颇有几分不可开交的意思。 虽然这件事说起来跟徐氏并没有半点关系,那些人知道徐氏的身份之后自然也不敢真的去告官。但是被薛博明知道,少不得的又说这件事丢了他们荣昌伯府的脸面,叫她往后再不要将那间铺子赁出去。省得又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荣昌伯府的脸面可真的都要被丢尽了。 因着这件事,徐氏这些日子难免也添了几分气和恼,薛清宁看在眼里自然心疼。 现在经由孙妈妈这一番话点醒,如醍醐灌顶一般,薛清宁立刻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就将自己心里的盘算对徐氏说了。 “......这香皂做起来其实不难。颜色式样和香味都可以随意变化的,这样供选择的余地便会多,不至于单调。放在娘你的那间铺子里面卖,赁金这块成本咱们是节约下来了。剩下的也就是请伙计和制作这香皂要用到的材料耗费的钱。我刚刚在心里粗略的估算了一估算,应该还是会有利润的。” 明明才是个八岁大的孩子,但说起这些话来的时候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 徐氏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我的宁宁不但会做这个,连生意都会做了。若你大哥二哥知道了,肯定会夸你能干。” 不过显然她并没有将薛清宁的这个话听进去。 想想也是。毕竟还只是孩子,哪里晓得什么做生意的事。而且做生意可不是一件小事,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 再者,徐氏书香门第出身,又是荣昌伯夫人,也确实抛不下这个面子去做生意。 薛清宁见说不动她,等傍晚薛元韶过来的时候就特地将这件事对他说了。 知道徐氏还是很听自己大儿子的话的。 薛元韶仔细思忖了一番,也觉得这件事可行。就劝说徐氏:“娘的那间铺子现在也是空在那里,只怕短期内也不会赁出去,既如此,倒不如便听了宁宁的话,自己做生意。宁宁做的香皂我刚看过了,确实新奇,也精致,以往再没有见过,说不定生意就会很好。若真的生意不好,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