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翰辰拒之门外。 正赶上补了一下午觉的周云飞和陈晓墨到酒店来陪付闻歌过夜,瞅见白翰辰拍门喊人却不被理会,周云飞直接上前把人拽开。 他一脸坏笑地对白翰辰说:“行啦,二少,从现在起到婚礼开始前,你就老老实实待着,闻歌有我们守着呢,丢不了。” “不是,刚他——”白翰辰也不好多说什么,抬手又要去拍门——别回头让那小老虎委屈着了,憋着一肚子气,保不齐新婚之夜又得给他闹什么幺蛾子。 周云飞直接靠到门上,完全挡住他的动作:“诶诶——二少,傧相在此,想见媳妇,规矩是什么来着?” 白翰辰愣了愣,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陈晓墨。陈晓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片刻后说:“规矩是你该给钱吧?” 哦对,白翰辰合掌点头,把这事儿给忘一干净。不过现在身上没带着红包,看来今儿这门是进不去了。他隔着门说了几句宽心话,然后带着一副“我惹不起还躲不起?”的表情讪讪离开。 周云飞敲敲门:“闻歌,开门,我跟晓墨来了。” 不一会,门从里面打开,付闻歌把俩人让进屋里,用摆了满满一茶几的瓜果茶点招待他们。 “别忙活哩,我俩刚吃完过来的。”陈晓墨随即从包里拿出个红包给他,“这是方婶给的,她说婚礼就不来参加了,没新衣裳不好意思。” 付闻歌大概猜到方婶不会来了,可也不好意思白拿人家的礼金。他打开红包看了看,五块钱,于是从抽屉里翻出乔安生给准备好的空红包袋,塞了十块钱进去,嘱咐陈晓墨给她再带回去,就说是白翰辰给何朗弟弟妹妹们的红包。 “何大跟春明哥来不来?”他问。 “来,那俩还说要闹新房呢。”周云飞边说边四下打量酒店房间,“这房间真不错诶,我还是头一次来六国呢,闻歌,这婚礼办的,白家可没少出血。” 付闻歌也是无奈:“我跟翰辰说简简单单就好,他爸妈非要大办。” “再怎么说白家也是北平数一数二的大户,娶儿媳妇指定不能寒酸。”周云飞说着,打裤兜里摸出个巴掌大的小铁盒子扔给付闻歌,“接着,你要的东西。” 付闻歌抬手接住,转身匆匆拿去卧室收好。 陈晓墨看了,问:“啥哩?” 周云飞无声地比了个“避孕套”的口型给他。 婚礼倒数前一天,付闻歌从早晨六点到晚上十点,几乎就没坐下过。不是站着试衣服改衣服,就是跟着乔安生满酒店串着去认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中午要不是周云飞追在屁股后头塞他俩艾窝窝,人都要饿瘦一圈。 这场被几乎被所有记者盯着的婚礼都不用白家花钱发公告,婚礼当天的头版头条早已给他们准备好了。这正是白育昆所期待的效果,就在儿子跟桌底下踢儿媳脚的时候,赵理事找他的电话打到了酒店前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