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扑在季子木的耳朵上,嘴唇轻触显得暧昧十足,听他的意思,男人分明就已经知道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只是不知为何要让张择再重复一遍。 季子木沉默了半晌,“我没偷,是光明正大拿的。” 男人发梢飞扬,眉目间却多了几分清冷,“宝贝以为爹爹指的是钥匙的事吗?” 季子木挑挑眉,“难道不是吗?” “看来,不做些让你印象深刻的事是不会把爹爹的话刻在心里。” “咦?”这话让季子木非常诧异,难道他还做了什么惹男人不高兴的事?想来想去,季子木都没想出来他到底做了什么。 两人的互动只有首领看得清楚,看到主子的表情有些危险,还以为季子木真的惹他不高兴了,一时间也开始担忧起来。 石心矶因为担心张择会说他的坏话,一直都心绪不宁。 那边,张择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复述完了,至于月离飒到底听进去多少,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就在众人都沉默的时候,张择突然抬起头,单膝跪地,表情严肃的看向月离飒,“主子,属下有些心里话想说。” 月离飒看了他一眼,“说。” “是,属下觉得不应该再让石心矶自由的出入中央宫,今天发生的事很明显就是他自导自演的,甚至意图嫁祸给季少爷,那名宫女明明只是外宫人,却能进入内宫且大胆的拦住季少爷,分明就是受了他人的命令,那时候石心矶为了掩盖,迫不及待的将人灭口,又想制造事端诋毁季少爷,这样的人实不该留在这里!” “张择,你不要血口喷人。”石心矶顿时跳了出来。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知肚明,这一阵子你的行为越发的鬼祟,你敢说你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张择丝毫不退缩。 “没有证据你少诬蔑我,说不定是你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石心矶怒指着张择,愤怒的甩袖。 “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所以他根本不怕。 呵呵…… “宝贝,依你看这事应该如何解决?”男人拉过少年的手,顺势将他抱在手上的剑拿过手,然后将他往前推了一步。 摆明了就是要他来解决这件事,毫无疑问,是一件得罪人的差事! 季子木一脸无辜,这事好像不需要商量吧! 石心矶听到男人这么说,脸刷的变白了。 季子木其实不太理解,做人快快乐乐不就好,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阴谋诡计,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以后不准再踏进中央宫好了。” “就这样?”男人挑眉问道。 季子木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个事,“对了,他偷东西,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拿里面的东西,这算不算……” “季子木,你给我闭嘴!”石心矶截住他的话,愤怒的吼了出来,竟然还是当着男人的面连名带姓的喊他。 众人因为他这句话而安静了下来,就连首领都对他投去几份诧异的目光。 石心矶知道话一出口就无法再收回,以男人对季子木的宠爱,事后他必然不会好过,于是便心一狠,干脆把心里想骂的话全部说出来了。 然而,他还没说一个字…… “张择,把他带下去送交刑堂,罪名:背叛组织,将重要的信息泄露给外人知道。”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石心矶将欲吐出的难听说语彻底的卡在喉咙里,俊俏的脸像扑了几层白粉一样,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今天发生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人知道,明白吗?”男人冷厉的眸光扫向在场的几人。 “属下明白。” 经过这一事,张择只会对季子木更加的衷心,而首领更不用说,本来就是一路的,嘴严得不得了。 石心矶又惊又恐,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会是这种结局。 主子的话分明是在绝他的后路,若是没有人办帮忙,他绝对会死在刑堂里,他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事……瘫软在地上的石心矶抬起头,不经意看到男人拿在手上的东西。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是什么东西竟然要包得这般严实,看形状似乎是一柄剑,手柄宽而厚,实在很像那个人曾经给他描述过的那把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