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吃饭去。” 老板咧开嘴乐呵呵的笑了,“随便你们,大家都是爽快的人,好说,好说。” 老板和老板娘,还有他们家雇佣的一个40多岁的妇女,平时负责打扫房间,清洗被褥的工作,加上我们俩人,5个人围坐在那张小饭桌前,几个简单的家常菜吃起来味道还挺不错的,气氛很是融洽。 聊了一会儿天,我便把话题拉到了那口神井上面。 老板一听顿时就紧了眉头,“你们两位也听说了我们县城那口神井的事,看来那口神井还真是名气挺大的。” 老板说完,老板娘和保洁工都有些尴尬你笑了起来。 老板喝了口酒,顿了顿,“那口神井还真的是有一段传说,但至于是真是假还得由你们自己去判断,我只负责说出来。” “当然,我们也不是搬弄是非的人,既然听说了这个传说就想了解一下。”我笑道,这老板说话倒是挺谨慎的,大概是怕我们一个外来的人听了传说之后会去乱说,把小县城的名气给弄坏了,或者是因为这件事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给老板两口子招来事端。 老板一边喝酒一边说起了关于神井的传说,老板的叙述能力还是挺强的,想是在说一个故事。 据说三国时期青面兽杨志的一个忠诚的部下,在一次战争中带着老婆逃亡到了这里,他们本来想在这里隐姓埋名安居乐业,但还是被敌军的线人发现了。 敌军赶到这里找到了他们,部下的老婆为了掩护他,便一个人跟敌军周旋,最后被敌军控制住,威胁她如果不说出部下以及他们整个军队的下落,就要将她投到那口井里。 部下的老婆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丈夫的行踪,于是就被敌军扔到了这口井里。 后来部下跟军队再度汇合,经过几次交锋最后打了胜仗,这个部下为了缅怀老婆,就将这口井命名为“母井”。 再到后来,民间就开始流传一个说法,每年必须要往这口母井中扔进去一头活的乳猪,否则的话里面的神灵就会发怒,让整个小县城遭受灭顶之灾。 当地的百姓都信奉这个传说,每个村每年都轮流往这口井里扔一头活的乳猪,一直延续到了大概十几年前,县城的居民们表示现在已经是现代社会了,不应该再有那样的迷信活动,更何况那口神井这么多年来,除了井水枯竭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不可能真的会影响到个县城的百姓,于是就把这一个习俗彻底断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也微微有些失望,我的直觉告诉我从那口井里完全调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老板娘开了口,“民间像这样的传说挺多的,大多数都是毫无根据的迷信传说,你们听听就行,不必当真。” 我笑着点点头,“听上去这个故事挺感人的,而至于那口井,我想还真的没有那么神奇。” “是的是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再扔乳猪,不是大家都一直很太平吗?我们这个小县城虽然是小了一些,可是物产丰富,而且风调雨顺。”保洁工端着碗,脸上笑出了褶子。 我看着老板再度发问,“对了老板,请问关于黄谦县改名为玉门县的事,这又是为什么呢?” 老板笑了,“这你们都知道,看来你们来这里之前确实是做过功课的。” 薛夏夏淡淡一笑,“做功课谈不上,我们只是听一些朋友说起来过,正好今天有机会跟老板一家吃饭,就顺口问问。” “改名的事情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大概就是因为‘黄谦县’这个名字跟‘黄泉县’差不多吧,听起来比较晦气,老百姓都想要图个好口头,所以就改了,没别的特殊的原因。” “谢谢老板跟我们分享这些。”我端起酒杯跟老板碰了一下,这都是跟之前董良跟我们说的完全一致,我再度肯定这个黄谦县确实是没有深入调查下去的意义。 吃完饭,老板又表示他可以带我们过去那口神井的地方,我婉言拒绝了,说我们先去县城里走走看看,问一下路人找过去就行,我们还是想熟悉一下这周围的环境。 老板听我们这样说,也就没有再给我们意见。 出了旅馆,我猛然想起一个问题,立刻站住双脚回头看着薛夏夏。 这个动作把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没有,就是突然想问问你是否先去睡个午觉再过去,走路可不比开车,挺累的。” 薛夏夏表情这才缓和了过来,“没事,我不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