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杨组长也吃完了,他跟黄锦聊了几句,便说办公室有事他先走,让我们聊一聊。 黄锦微微一皱眉,“张先生,要不你也先走吧,我看你也吃完了。” “不用,我去办公室碍手碍脚的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跟你聊会儿天,不介意吧?”我微笑道。 “当然了。”黄锦很大方的笑笑,大概是因为结过婚,所以她并没有那种小女孩的羞涩。 “黄法医怎么这个时候才吃饭?在忙吗?” “很正常,有时候这个点还吃不上饭。”她笑了笑,又吸了一口面条。 “干这行可是需要勇气和胆量,我很敬佩你,很少有女孩子做法医的。” 她淡淡一笑,“习惯了就好,其实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角色,正义和邪恶,我所面对的所有尸体也只是这两种角色的代表者,这样一想心里就坦然了。” 她这番见解让我心里挺意外的,她确实跟普通的人不一样,能够把自己的职业看得这么通透。 “对了,听杨组长说你这次过来是因为一个邪,教,连神教而来的,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目前正在调查之中。”我跟她大致聊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她听得很认真,表示曾经有三具尸体都是她解剖的,这三个死者都是邪,教组织的成员,不过那个邪,教并不是连神教。 他们其中一个是因为信教误食了一些有毒的食物而死亡,另一个则是信教产生了心魔,上吊自杀而死。 最后一个更是令人唏嘘,他居然是为了表示对主的忠诚,跳河自杀,他们所谓的为邪,教献身。 “真是太荒唐了,可是又很悲哀。”黄锦无奈的摇摇头,“虽然关于连神教我目前没有接触过案件,不过所有的邪,教都大同小异,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笑着摇摇头,“目前还不需要你帮忙,杨组长那边都有安排同事调查,我们现在在等结果,明天再去走访。” “好吧,如果需要我做什么你就直接说。” 黄锦这样一说倒是让我心里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我不知道她说这番话只是一种客气,还是她也觉得我就像一个老朋友。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马上我又掐灭了,才不会,她跟我只是见过两次面的本不相干的两个人而已。 “哦,好的,谢谢黄法医。” 她摇摇头继续低头吃面条。 我顿了顿,鼓足勇气说道,“其实,黄法医,我第一次见你就很吃惊,因为你长得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特别的像。” 我说完这番话,有些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复。 没想到她的反应特别淡定,她撩了一下鬓角的头发,“是吗?”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世界这么大,长得很相像的人挺多的,那你那个朋友呢?现在没有跟你在一座城市吗?” “她……她出国去了。”我僵硬的笑笑,心里涌起了一抹酸涩,冰雨跟我生死离别的一幕又在我的脑海之中,出现了。 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我以为她会问我那个朋友跟我是哪一种好朋友,一起工作过的同事,还是一起上过学的同学,又或者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但她并没有,她的态度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她好像对于这些事情都特别的平静,没有那种常人的好奇心。 我转移话题聊了几句别的,她也吃完了面条,又得赶回法医实验室去忙碌,我们就此道别。 我快步走进了杨组长的办公室,他正在忙碌,见我进来,他抬头一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他这样一问倒是把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黄锦是嫌疑人一样。 “我就随便聊聊,我跟她说她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我那个朋友其实并没有出国,我骗她说出国了,其实她去世了。” 杨组长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你真的挺贴心的。” “其实那个朋友去世对我而言就像是去了遥远的国外一样,我们虽然是没有办法再见面再通电话联系,可是我想我们的心灵是彼此能够感应的,我在思念她的时候,她也会思念我,我们都惦记着对方过得好不好。” 杨组长放下手中的资料,双手交织着搭在桌沿上,“我冒昧的问一句,那个朋友是你曾经的爱人吗?” 我垂下头去,“算不了爱人,不过是我很重要的一个朋友。” 杨组长“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毕竟像他这样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超级直男,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