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用不着同情,她就是活该,她现在所有的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的。”苏晓丽咬着后槽牙,恨恨地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管,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着跟我交朋友的旗号来帮助她了,你这样让我很失望也很痛心,毕竟我是真的把你当做朋友的。” “我还想问你一件事,关于她说的你对她下了诅咒的事,这也是真的吗?” 苏晓丽听我这样一说,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联系到我身上?对呀,我确实对她下了诅咒,我诅咒她这辈子都找不到真心爱她的男人,下辈子也是,这样的诅咒算不算很恶毒呢?” “你们之间的感情不管有多么复杂,我都希望你就此罢休,不要陷得太深。” “你不要再说了!”苏晓丽一声怒吼,脸胀得通红,她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我,“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你来管,我最后再说一遍,否则你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她扔下这句话,转身快步离开了。 我皱起眉头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我之前就料到我跟她的谈话会这样失败,我是无法从她口中获悉她跟恶魔组织之间的关系,不过这也是暂时的。 我有追魂符可以追踪她的行踪,一旦她跟恶魔组织有行动,我就会立刻感应到,所以至于他们下一步要怎样,我也完全可以做一些阻止的措施。 一天后,刘真的父母打来电话说刘真苏醒过来了,可是她的状态一直都很不好,她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总是会默默的流泪,时不时的还会大喊大叫,不过她并没有伤害任何人的举动。 我赶到医院去看了她,她目光呆滞,时不时的还会发抖,我跟她说话她完全没有反应,完全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我在病房里待了十几分钟她就开始情绪失控,一边哭一边大声喊叫,但是没有人听得清楚她到底在喊叫什么。 主治医生告诉我,她自杀对大脑皮层的损伤特别严重,所以她现在患了精神疾病,而且是多样性的,并不单单是一种,她的恢复可以说是遥遥无期,谁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清醒过来,目前能够做的也只是控制她不要再受到其他的刺激和伤害,否则病情会加重。 云南的父母告诉我,她的未婚夫之前来看过她一次,不过她认不出他是谁了,那个未婚夫表现的也挺内疚的,只不过他们之间的感情彻底结束了,不可能再挽回。 从医院出来,我坐在车里拿出手机看时间,距离春节只有5天时间了,按照之前我和薛夏夏的计划,两天后我们就一起坐高铁过去,她说既然是回家过年就当做是旅行一样,不要开车,坐高铁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达。 所以我现在心里最担忧的是,这两天会突然有突发事件发生,这样不仅会打乱了我们的计划,而且一旦有突发事件发生,很可能会有各种连锁反应。 转眼之间距离我们出发只有一天时间了,我去律师事务所把薛夏夏接回来,我们去超市买些东西然后回家收拾东西,后天就坐高铁回家过年了。 薛夏夏挽住我的胳膊,亲密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其实她穿着高跟鞋要将头放到我的肩膀上还算稍微有些吃力,毕竟本人的海拔还是挺高的,当然了,这样的身高差也是挺甜蜜的,让她更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高铁票我还没有给你,晚上你去我家一趟,我把票给你。” “不用啊,难不成你一个人拿着两张票过去,反正都要同行的,等出发那天你再给我。” 薛夏夏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也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厚着脸皮笑了笑,“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恋爱中的女人零智商吧,这么简单的小事你都想复杂了。” “哪有。”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我们商量着去哪里吃饭,刚走了半条街,曼曼突然打来了电话,我心里立刻就变得很不舒服,不过薛夏夏在旁边,我也没有犹豫,直接就接了电话。 我故作淡然的问道,“曼曼,你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还记得之前你答应过我的,过几天约上薛夏夏一起吃顿饭吗?再过两天就过春节了,我也不打扰你了,要不就今天一起吃顿饭吧!” 我愣了一下,我手机的音量足够大,薛夏夏在旁边也能完全听清楚我跟她的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