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韶安两只手拄在叶久的腿上,她纤细的手指磨砂着叶久的衣袍,良久,她抬起白净细腻的面颊,笑靥如花。 “那日欠你一个洞房,今日我们一并还上了吧。” 叶久觉得这女儿红实在上头,连平常爱酒的祁韶安都醉得不成样子,小话一句接着一句,她都有些应接不暇。 不过祁韶安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她拎起一旁的酒壶,仰头之余,清酒如柱。 下一瞬,叶久只觉一双柔软捧住了自己的脸颊,接着一股香浓的酒气便充斥在唇边鼻尖。 微凉又湿润的双唇重重抵了上来,叶久被迫仰着头,被动的接受着祁韶安带有侵略意味的热情。 她轻哼了一声,腿上忽然一沉,那股熟悉的重量从大腿传到了中枢,叶久几乎下意识环住了她。 这方面的默契,她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根本不需要过脑子就能准确无误的接住祁韶安的动作。 此时一只柔荑抓住了她闲着的右手,轻轻上移,落在了那绣图束带上,随后那柔软的触感又消失了。 祁韶安的意思不言而喻。 叶久眼中笑意渐浓,她一只手揽住祁韶安的腿弯,快速打横抱起,转身几步,将她轻轻放在了床榻之上。 祁韶安望着那张朝夕相对,已经熟的不能再熟的脸,此时却觉得是映入心田的好看。 好看的她想看一辈子,就这样一直一直看下去。 “韶儿,怎么了?” 叶久指尖抚着她的眉眼,用唇轻轻碰了下她的鼻尖,眸中有些担忧。 祁韶安弯唇浅笑,一双水润的眸子似是承载了满天星河,将人深深地陷了进去。 她拉过叶久的衣襟,鼻尖相抵,清冷的嗓音缠绕着丝丝蛊惑和霸道: “我不说停,你不准停。” …… 中秋之宴虽说设在中午,但是却要求朝臣辰时左右就要进宫候着。 虽不像平日里早朝起的那么早,但刚吃完早饭就去赶午饭饭点确实也让人提不起精神来。 于是叶久在文武百官在宫门前排排站时,就打起了盹。 “林侯。” 一道刻意压低的女声从旁侧传来,叶久耳朵一动,侧头望去,只见薛纡宁正站在一旁,朝她挑了挑眉。 叶久左右看看,挪着步子蹭过去,“纡宁你不是在礼部吗,怎么不去忙宴会,反倒跑这里站着了。” 薛纡宁轻笑一声,“这等大事自然在昨天都已经准备好了,今日便用不着我们操心。” 说着,她朝前努努嘴,“不止我,连礼部尚书都在呢。” 叶久顺着看了眼,果然如此,随即瘪瘪嘴,“可真是好差事,油水多,还清闲。” 薛纡宁无奈摇头,“再闲也不如你这镇远侯闲。” 两人小声互怼着,旁侧一辆马车从面前中间偏右的拱门驶了进去。 “哎?开车上班,这也行?” 叶久有些惊叹,所有王公大臣皆是在宫门前落轿停车,像这样长驱直入的,她还真没见过几个。 薛纡宁皱着眉看看,“看顶饰,应是皇亲国戚。” “你们这都不知道?” 一道轻快的声音传来,两人肩头都是一沉。 叶久和薛纡宁同时回头,只见姜沛灵一身规整严谨的太医袍,没形象的架在两人身上,脸上扬着八卦的笑。 “那是贤王的车架,残障人士嘛,特殊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多甜的糖,还鲨我,天理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