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蹭的!” 采苹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必是看到了什么,骂道:“你又自作主张!也就是两位小姐性子好容忍你这么些年,换了别人早把你发卖了。” 她撩开帘子一看,想说话,却见宁泽已经自己撩开了另一侧的帘子,外面叫她的人竟然是侯府的四小姐韩仪琲那个丫头。 菱花道:“四小姐这时追出来,准是又要生什么坏心眼儿,小姐,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宁泽却对着前面道:“陈护卫,劳你让马儿走的慢一点儿,恰恰能让一个姑娘追赶的上便好。” 马车慢悠悠走了半条街,待韩仪琲发髻散乱,珠花窜了出来,宁泽才叫停了马车,推开车门,问她:“你找我何事?” 问话的语气是平平静静的,而韩仪琲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其实有些怕宁泽。这半年只要她一做什么,宁泽就打她,打了她有四五回了,是真打,像是泼妇一样,可以说是拳打脚踢,拳拳脚脚都到肉,很是暴力。 但是这次她是真的没了法子,不然也不会找到这冤家头上,她怯生生的递给宁泽一封信纸,委屈说道:“从去年九月起我便陆续收到些诗信,我被他引为知己,已经互约终生,只是最近却失了音信,我也派人打听了,他人似乎是好好的,只是不知道出了何事他一直不给我回信,我怕是被什么人扣下了书信,想劳烦堂姐替我带封信给他。” 见宁泽不说话,她又着急说道:“他是真的心悦我,堂姐若不信,打开你手中信一看便知。我们本就是堂姐妹,以后又是亲上加亲,可不可以握手言和。” 最后一句话说的细如蚊蝇,但是宁泽还是听清了。 韩仪琲说着话又从袖中掏出另一封衍波笺纸递到宁泽手中,宁泽接过来,看了看,收信人不出意外是徐呈那个混蛋。 她将信放到菱花手中,道:“撕了它吧!” “遵命!”菱花响亮的应了声,乐呵的接过,将那封信纸撕成了雪花,洋洋洒洒落在大街上。 韩仪琲也不过存了万分之一的希望,见她如此做也不觉得多么失望,她再想法子就是了,也不再说什么转头回家了。 看着她垂头丧气的背影,采苹难得骂人,说道:“做了那么样的坏事,还想和小姐握手言和,这人怎么能活的这么没脸……” 说着又想起了韩仪清,忍不住落了几滴泪。 宁泽拍了拍她,一低头看到韩仪琲递给她的第一封信还静静的躺在马车中,宁泽拿起来刚想对菱花说,这儿还有一份没有撕掉,信却划出来些许,是劲瘦的柳体,笔锋有些类似沈大人。 她便拿出来仔细瞧了瞧,越瞧越不对劲,这字写的很漂亮,却并不是徐呈的字迹。 她上辈子因为几封信害了自己,所以对徐呈的字迹记得清楚…… 她想了会,忽然豁然开朗,心想这恐怕又是一桩陈年旧怨了。 第58章 卫风(捉虫) 去年魏老夫人寿宴时, 韩仪琲曾将成国公府的宋楚文推到水里, 后来这件事没掀起什么风浪, 宁泽已经快要忘记了。 却原来宋楚文早已暗暗出招。 采苹见她拿着信笺出神,以为信中写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有些担忧的问:“小姐, 是出了什么事吗?” 宁泽摇摇头, 对前面道:“陈护卫, 加快速度回府吧。” 然而陈大岭却吁停了马车,他看到了一位熟悉的小姑娘,扎着鬏鬏头,一步三跳的走在大街上。 “夫人,属下看到了永宁伯府的魏小姐。” 宁泽以为他说的是表姐魏时枟,打开帘子一看, 却是魏时棱那个小丫头,她又是独自一人, 也不知道她每次是怎么从伯府中溜出来的? 这下可是走不了了,总不能对魏时棱置之不理。她让陈大岭将马车停靠在街角, 走下车一路向着魏时棱的方向追去, 然而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