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紧了紧,芳香润泽的花穴贴着了他热铁,轻笑:“嗳,你那儿真大!” 明海看着她,看得很深,几乎要穿透她的灵魂,她“唔”了一声别开了脸。他轻声说:“别急,再等等。”他不急着进来,只是用指探入,动作又快又急。只是引诱着她堕落,就像她起初引诱他一样。 苏听很快就软作了一团,在蒲团上化开,化作了一汪水。 可是他的唇越过了雪峰,沿着小腹一点点向下,先是勾起她右臂亲吻那颗小红痣,然后又滑了下来,将她双腿打开架到了他肩膀上,然后他唇含着了她左大腿根内侧的那粒小红痣,他先是轻噬,惹得她娇喘连连,身体颤抖得厉害,她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十个脚趾全然卷起,煎熬得要命,像脱了水急需水去滋养润着的鱼。他笑:“这样就受不了了?” “别急,还有别的妙处。”他唇开合,轻轻地衔着了她的花穴。 她整个人大脑里的那根弦崩掉了,她从没想过,他会那样对待她。 他先是温柔地吻,然后是吸吮。她尖叫起来,艰难地扬起上半身想要退后,却被他又扳着了一双大长腿拖了回来,这一次,他伸进了舌头,温柔却又强硬地掘开了两瓣鲜粉色的花瓣,直直搅了进去。 只是几个回合,她就泄了身,再无半点力气,在高潮里的抽抽噎噎里喘息尖叫…… “快乐吗?”等她喘息过后,他勾一勾嘴角问她。 这一刻,他由佛坠魔,似笑非笑的眉梢底下,那对深潭似的眼,她看不透。 他只是纵容她快乐,但他由始至终没有进来。 累极,她和衣睡在蒲团上,侧躺着,乌黑的发洒了一地。 明海再次贴了上来,亲吻她光洁的肩膀,再一点点向下。 他以手指,用唇和舌,就已经令她疯狂了两会。实在没有力气。 苏听说:“我还不起你人情。” 一直都是他在给她快乐,但其实最难受那个是他。 突然,手机铃声响。 苏听从衣袋里捞起一看,脸色白了下去。 明海眼尖,看到司家朗三个字。 他身体僵住。 苏听烦躁地关机,一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他正深深地看着她。明明俩人间有过那么亲密的时刻,又明明彼此间还没有发生。 身上黏糊糊的,她说:“我去洗澡。” “好。”明海答。 *** 在山上的第九日。 明海依旧不吃苏听带回来的三净肉。 也是明海断吃的第三日。 他已经完全离开寺院了,留在清净堂帮舅舅照看生意。 经过三日相处,苏听知道他舅舅是个佛教徒。但是否虔诚,不得而知。 当她在山下觅食回来,是在后山腰找到他的。 明海正在各处撒饲料,许多鸟类和禽类飞来吃。飞禽显然和明海很熟了,围在他身周。 苏听看到漂亮的锦鸡,想到了红烧鸡腿。 “罪过罪过!”她打了自己额头一掌。 明海一回头,就看到她的可爱模样,嘴角勾起一点,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你想也别想!” “难道你就一次也没有想过吗?!”苏听不服气了,走到他面前仰起头来看着他。俩人靠得极近,她的呼吸都喷到了他锁骨上,很痒,很麻。 还真是想过的。刚来到这里时,他也受不住那些戒律,偷偷跑到后山抓野鸡吃。当时他还没有进寺院,但被路经清净堂的不饿看到了,劝说他;他还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总之歪理是一套一套的。 后来,他还要抓野鸡时,碰上了豆芽,豆芽小脸一皱哭得很伤心,一对水汪汪大眼睛全肿了,好像是他欺负了豆芽一样。他看着豆芽纯真懵懂的眼睛,心里就有了不忍,把野鸡给放生了。 他看着她眼睛,她眼里有他的影子。他本能地想去抓牢她,她一转身跑了。 这个女人,飘忽得很。 回到别墅里,明海在书房找到她。她正伏在巨大的红木案前,不知在画着什么。 明海走到她身边。 是一个小和尚的形象,非常生动可爱。 苏听在画插画,并将在寺院里的经历编成了一个小故事画了出来。他微微俯下身来,指尖在小和尚圆圆的脸蛋上划过,“这是豆芽,很生动。”指腹碰到了她执笔的手。她颤了颤,又想起了那夜,他的手指,与唇舌。 她不安地动了动,明海收回了手。 “我在给一家杂志提供插画和故事。”苏听说。 她的职业就是这样,一直在路M.DGlHtOyotA.COm